赵丰没搭理他们,而是对老男人道:“你就是棒子吧?这个时间点了,大家都挺困的,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棒爷却是冷着脸,问道:“你是从吴勇那边得到我的消息的吧?”
“你猜呢。”赵丰没有正面回答,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棒爷冷哼了一声,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低声说道:“吃里扒外的东西,清理干净!”
赵丰既没有打断,也没有阻拦。
这些人没有一个值得同情的存在。全死绝了才好呢!
棒爷挂了电话,对赵丰却是和颜悦色起来。
“赵丰,我们不是对立的双方,而应该是各取所需罢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可以聊聊,你觉得呢?”
赵丰被他这句话说懵了。
不是对立?你都要给自己开膛破肚了,现在说不是对立的双方?
扯淡呢!
他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我自然愿意听听你所谓不是对立的说法。
如果,说得确实有道理,还能把我说服了…呵呵,人生自古谁无死呢。”
话音落下,棒爷笑道:“如此最好。我从来都相信,世上没有不能谈的事情。
书上不是有人说过吗,只要价钱合适,有人会毫不犹豫地给自己脖子套上一根吊死他的绳索。
不过,搜查还是要有的。还希望赵先生能配合一下。”
随着他大手一挥,原本已经止步的那六名男子马上再次谨慎移动。
赵丰向腰间一掏,那把手枪就再次露了出来。
“棒子…奥,棒爷,您是不是看在它的份上,给我个小面子?
没办法,打小就不好男色,不喜欢被男人摸。如果换成嫂子的话,我还能忍忍。”
棒爷看着枪口指着自己,脸色阴沉了下来。
“赵兄弟,你要知道,如果你开枪了,那性质绝不一样了。”
赵丰嗤之以鼻,“性质?能有什么性质?你都这么丧尽天良了,还能有心去考虑性质?
我就纳闷了。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教导起别人来口吐莲花,一副圣母玛利亚的样子,做起事情来,怎么都他娘的毫无底线,禽兽不如呢?”
说完,他将枪口向后一摆,毫无征兆地开了一枪。
“啪!”
枪声如同放了一个鞭炮,声音响脆。如果没有一声惨叫,那…可能更完美一些。
一名黑衣人抱着腿直接躺在了地上。其余五人马上退了一步,忌惮至极。
这是一个控枪的社会。别说你拿着伸缩棍,就算你扛着十米大砍刀,也得掂量掂量那一颗花生米的威力。
赵丰的枪口重新调转,指着棒爷道:“怎么样?我摊牌了,我有枪的。
我觉得,那就不用多余搜身了吧?”
棒爷也吓了一跳,对于这种一言不合直接开枪的人,他心里也没底了。
电动铁门缓缓打开,赵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奥,对了。”他停住脚步,回头道,“去两个人给那个倒霉蛋送到医院包扎包扎。
放心吧,问题不大。刚才我给吴勇大腿上来了一枪,我们还聊了很久呢。
其他人嘛,看好门口,万一棒子要召见你们,总得要有个应声的不是?”
几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棒爷的脸色却是更加阴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