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析无语,雨水这丫头算是操碎了没有用的心。
不过又有点温暖,傻是傻了点,但知道替哥哥着想。
“多多!多!多......”
娄晓娥下刀越来越不利索,有些慌张的看向何雨析。
何雨析回头,“赶紧切啊,等着吃呢!”
多多多多多多!
娄晓娥快速切好,端到桌上,坐下小声问:“何雨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兽医真能给人看病吗?”
“都差不多,就是用药和用量不一样而已。”何雨析随口回答。
“你就吹吧!”娄晓娥尬笑着。
笑着笑着僵住了,“你真会治病?”
不会能把许大茂治好吧!
那自己岂不是要跟那种人睡觉?
娄晓娥眼眶红了。
“你男人的病很难治,你别抱有太大希望。”
何雨析剑眉微挑,还是个处?不知道许大茂手老不老实。
“呼......”娄晓娥长长松口气,“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嘿嘿嘿。”
何雨析有点懵,这是惋惜的口气吗?
怎么有点像幸灾乐祸呢?
他懒得想人家的事,给她个馒头,“吃吧,小勤快!”
“谢谢何老板!”娄晓娥笑逐颜开,赶紧接过去。
“啊呜!”
咬一大口,顿时沉醉在麦香的海洋里......
聋老太太慈祥的笑着,看看娄晓娥,看看何雨析,笑容愈发深沉。
看得何雨析心里一咯噔一咯噔的。
剧中老太太可是撮合娄晓娥与傻柱,现在不会要换成他了吧。
不过想到那是娄晓娥离婚后的事,他便放松下来。
按照剧里说的,娄晓娥好像是六五年底或是六六年初才离婚。
还有一两年呢。
三人吃着馒头,就着咸菜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后,娄晓娥问:“哪儿弄的白面?我早晨去粮油店里看还没有细粮呢!你去西单了?”
何雨析随意点头。
聋老太太问道:“在厂里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娄晓娥天天对着个小老太太闷。
一个小老太太天天对着个傻妞儿也闷啊。
何雨析想了想,开口道:“看病能有什么有意思的?不过二厂的一个厂医干得挺好,被医院挑走了,现在二厂就剩个半吊子大夫,好像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二厂正愁着呢。”
“还能被医院挑走?”聋老太太惊喜道:“那你可得好好表现,争取调二厂去!”
“我的妈。”娄晓娥道:“我还以为您要让他努力工作,争取调进医院呢。”
何雨析点头,他也被人晃了一下。
“做人做事慢慢来。”聋老太太叹息道:“三厂的小高我知道,人家干了好些年医务室科长了,小析现在应该好好表现,争取调到二厂医务室当科长,然后再想医院的事。”
老人考虑问题往往更具有阶段性,何雨析觉得挺有道理。
“奶奶,我没那么远大的理想,医务室科长其实和班长差不多,每个月也都多两块钱补助,去医院也没意思,评级能升一级,也就多个六七块钱。”
聋老太太赶紧说:“但是在医院工作听起来比在厂里上班好啊,你得多挣钱,雨水说的对,你要是想结婚,就要多给姑娘彩礼!”
“别提了,雨水最近像是着魔了,天天研究给我找对象!”
“你猜为什么?”聋老太太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