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寒天极峰山门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几名寒天宗执事在门口迎接宾客,每来一位客人,他们便接过礼物唱诺,若有大势力之人到来,则由柳慕白亲自出面迎接。
当陈齐行至山门处时,一名迎客执事满脸笑容,快步迎上:“弃天门宗主陈齐,陈宗主到!”
一声响亮的通报声响起,原本喧闹的人群微微一静,旋即,一道道略带审视的目光投射而来。
“他就是如今弃天门的宗主?竟然如此年轻。”
“听闻这陈齐今年不过二十岁,这般年纪就担任一宗之主,看来弃天门真是无人了。”
“谁让人家投胎投的好呢,如今弃天门店高层都死绝了,整个宗门只剩一群执事和一百多名弟子。
这陈齐虽为庶出,但人家好歹是陈独光儿子,,虽为庶出,但如今弃天门高层都死绝了,不选他还能选谁?”
“可不能这么说,这陈齐可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前些日子,那闹得满城风雨的黑衣刺客,你们知道吧,就是他揭发的。
可以说,万毒门和北昆山寨就是因他而覆灭。”
……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低声议论着,自从陈齐当上弃天门宗主后,便很少在洛城露面,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他本人。
然而,对于他的名字,众人却是如雷贯耳。
毕竟,弃天门怎么说也是洛城几方三流势力之一,陈齐以这般年纪执掌宗门,自然备受关注。
再加上,这段时间两个三流势力被灭,作为始作俑者的陈齐更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随着执事通报,陈齐在众人的打量目光下,缓缓走进寒天宗。
由于来的人太多了,柳旬并未将宴会场所设在屋内,而是放到了广场之上。
广场高台首位,身穿华服的柳旬满脸笑容,对着下方宾客抱拳行礼。
广场中心位置摆放着五十多张座椅,此时大部分座椅上已经有人就座。
这些人大多是东北疆域各方势力派来的代表,还有一部分是东北疆域有名的散修武者。
原本区区一个寿宴无需如此大的阵仗,但因为柳旬发出的请柬是柳慕白的婚礼请柬,所以才来了这么多人。
这些势力接到请柬后,便派人带着贺礼前往洛城,谁知走到半路,却听到女方一家被人杀了的消息。
好好的一场喜事硬是变成了丧事,此事办得可不怎么妥当了。
虽然对于他们来说,不管喜事还是丧事,其实都无所谓。
毕竟他们能来,只是看在寒天宗的面子上。
但现在的情况是,寒天宗没有报丧,摆明不想承认这桩婚事,自然也不会为一个没过门的女人举行丧礼。
所以,他们的处境就变得很尴尬了。
若是去,他们以什么理由去寒天宗?
可若是不去,都已经走到半路了,总不能拿着贺礼再转头回去吧。
所幸柳旬考虑到了这一点,便以自己六十一岁大寿的名义,主动邀请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