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不过这声音是哪位长老或师兄,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啊……”李霄尧说着转头朝宗门的方向望去。他突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看见一群黑压压的东西从宗门那边飞过来了,那群不明物体显然不是修士。
李霄尧困惑道:“那是什么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飞行方式……”
数十架魔蛇战机飞来,围着他们在空中盘旋。
“岑兄!你来的真及时。”许穆臻和傅常林齐声喊道。
“还得是我来救场啊……”岑陆看了许穆臻他们一眼,然后目光转向傅常杉等人,冷声道:“竟敢在我青云宗的地盘撒野,活得不耐烦了!”
听到这话,傅常杉脸色微变,说道:“这里根本不是你们青云宗的地盘。”
听傅常杉这么一说,岑陆连忙朝许穆臻他们问道:“啊?不是吗?”
傅常林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还要往前500里才到边境。”
岑陆说道:“还差这么多啊……”
一大群蛇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一条小蛇从蛇群里爬到岑陆身边说道:“老大,我们也不知道这青云宗的地盘有多大,我只记得你之前跟我们说过,雷达小队能感应到的区域就是我们的领地,所以……”觉得自己做错事的小蛇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样啊,你下去吧。”岑陆说道。心里嘀咕:这青云宗的地盘比我之前的领地小这么多的吗?不过也是,这青云宗除大殿跟掌门的住所建在那高耸入云的宝剑峰上,其他的建在了那一堆浮岛上。层层叠叠的浮岛,如果不是版权问题估计这宗门都建成创界山了……不对,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岑陆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沉声道:“不管怎么说,你伤害我青云宗弟子,这是事实。”
傅常杉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冷笑道:“青云宗又如何?我们可是来自大势力的人,你们敢动我吗?”
岑陆闻言,眼神愈发冰冷,手中光芒闪烁,一把黑色长枪出现在手中,这一枪速度极快,带着凌厉的气息,仿佛要撕裂虚空一般,猛地朝着对方刺去。
傅常杉见状,脸色剧变,心中大骇,他怎么也想不到岑陆会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杀招。他连忙想要施展法术抵挡,但却发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更别说施展法术了。
噗嗤一声,长枪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傅常杉的胸口,鲜血四溅。
傅常杉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得这么快,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他的身体渐渐失去了生机,最后缓缓倒在了血泊之中,当场毙命。
其他几人看到这一幕,都吓了一跳,他们没想到岑陆如此果断狠辣,说杀就杀。
“可恶!”一名黑衣人怒喝一声,想要冲上去和岑陆拼命,却因为岑陆的威压动弹不得。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岑陆身形一闪,瞬间来到了另一人身前,又是一枪刺出,这名敌人也步了傅常杉的后尘,被一枪刺穿心脏,倒地身亡。
其他敌人见状,惊恐不已,想要四散逃窜,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住,根本无法动弹。
“哼!你们一个也别想跑!”岑陆冷哼一声,手中长枪再次挥舞起来。
噗嗤噗嗤……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其余的敌人纷纷被岑陆刺穿要害,倒地身亡。
不到片刻功夫,傅常杉等人全部被杀,地上血流成河,血腥之气弥漫开来。
岑陆将长枪收了起来,神色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岑陆看向许穆臻和傅常林,问道:“你们没事吧?”
许穆臻嘴角泛起一抹苦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还好,还死不了。”
傅常林则皱着眉头,目光凝视着一旁呆愣在原地的傅常杉等人,疑惑不解地指着他们问岑陆:“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个都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动?”
岑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回答说:“我让他们做了一个梦,一个被人杀死的梦。”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得意。
这时,李霄尧走来,好奇地看着岑陆,开口问道:“这位是?”
许穆臻连忙向李霄尧介绍道:“这位是岑陆,我们青云宗的护宗神兽——出窍期,幻雾魔蛇王。”
李霄尧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惊叹道:“哇!”
“你怎么出来了?”许穆臻疑惑地问道,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岑陆开口问道:“你的肉体不是不能离开宗门吗?”
“没错啊。所以我灵魂出窍带着一帮小弟出来了呀。”岑陆笑了笑回答道,“我就想试试,没想到真的可以。”
许穆臻忍不住吐槽道:“你还卡起BUG来了……”
岑陆笑着摆摆手说:“先不说这些了,现在重要的是如何处置这帮家伙。”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呆愣在一旁的傅常杉等人,又转头看向傅常林,示意他发表意见。
傅常林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开口道:“无论如何,他绝不能在我们青云宗的地盘上出任何事情,更不能死在我们手中。否则,恐怕会引发帝国的报复,这对宗门来说绝非好事……”
岑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天空中盘旋的魔蛇战机突然发动攻击,一颗颗毒液弹如雨点般射向傅常杉等人。傅常林见状,脸色大变,急忙喊道:“我不是说过不要伤害他们吗?”
岑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我并没有伤害他们啊……只是想给他们一点教训而已。毕竟他们来这里闹事,总不能轻易放过吧。”
傅常林此时才注意到,傅常杉等人并未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他们手中的武器却不知何时早已化为一滩铁水,失去了原本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