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皇后与哀家能有什么话说。”太后摆摆手就要让小太监打发了这二人。
小太监道:“令嫔娘娘让奴才带话,说皇后和太后都是母亲,都是女儿,自然有话要说。”
太后略一沉吟道:“这个令嫔,又搞什么幺蛾子。”
这个一年四封的魏嬿婉,太后当然听说过她,只是不喜她这样不合祖制的晋升,所以每次魏嬿婉来请安时都只让她在慈宁宫外磕一个头便打发了,不曾面见过。
福伽道:“娘娘,奴婢听说这令嫔是个能折腾的,反正现在是个死局,不如听听她有什么要说的。”
“她和皇后是一条心,无非就是变着花样的劝哀家嫁恒媞罢了。”太后心中不喜,但终究被那句都是母亲,都是女儿打动,“福伽,你传她们进来,哀家倒要看看她们能说出什么花来。”
二人进来行过了礼,太后开门见山道:“皇后,你若是来劝哀家许嫁恒媞的,就不必开口了,哀家就是死,也不会让恒媞嫁去科尔沁的。”
琅嬅微笑道:“皇额娘这话中还有气,想来这几天是被父兄逼迫地狠了。”
太后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强撑着不想被琅嬅看笑话:“皇后的日子又好过到哪里去?”
“儿臣的日子是不好过,今天早上,儿臣的好弟弟傅恒刚刚来劝过儿臣,要儿臣为了富察氏全族的荣耀,下嫁和敬,否则就是对不起列祖列宗。”琅嬅这么说着,眼中难掩悲凉。
太后这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怒气冲冲道:“那些势力的东西,看到利益便什么都不顾了!”
琅嬅见气氛差不多了,动情道:“皇额娘,您与儿臣都是母亲,也都是女儿,如今外有族人逼迫,内有骨肉牵连,我们不应该是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