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逻辑盘顺,魏嬿婉十分疲惫地靠在了身旁进忠的腹肌上。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进忠轻柔地理着她额间的碎发问道:“怎么了,累成这样?一进来就看主儿在想事儿,奴才都不敢出声。”
魏嬿婉抱怨道:“傻子的心思好难猜。”
王者很难预判青铜的走位,聪明人也无从揣测傻子的逻辑,因为他根本没有逻辑。
进忠修长的手指轻揉魏嬿婉的太阳穴,希望帮她缓解些压力。
魏嬿婉舒服地直哼哼:“欧呦,御前大总管功力就是不一样嗷,这手下的力道都带着金贵。”
进忠道:“若不是仰着主儿,哪有奴才今日?”
魏嬿婉回头看着他道:“真心话?”
进忠柔声道:“真心话。”
魏嬿婉傲娇道:“前世你保着我步步高升,自己终生未能再进一步,这辈子你终于爬到了想要的位置上,不赶紧往高枝儿上飞去,还往我这贼窝里钻?”
“奴才一颗心都在主儿手里攥着,往哪飞?”进忠俯身用嘴唇轻轻摩挲着魏嬿婉的侧脸道。
“奸佞。”魏嬿婉被他勾得心痒,轻骂道。
进忠低笑道:“这不是跟着主儿学的?主儿烦心什么呢,说与奴才听听。”
魏嬿婉从桌上打开的木盒里拿出那枚写着定情诗的洒金红梅笺道:“这个。”
进忠心领神会道:“主儿是想不通,为何这一次没了贞淑,金玉妍还能仿出皇贵妃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