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人,进了咱们这地方,您还当自己是御前侍卫呢?再不招,奴才这都找不到一块好地儿落鞭了。”行刑的太监道。
凌云彻的头发披散着遮住了脸,脸上也尽是血污,若不是行刑的太监叫他“凌大人”,魏嬿婉根本认不出他来。
此刻凌云彻正惊恐地看着那烧红的烙铁,拼命地摇着头,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
“还不招?”那小太监乐了,“爷就喜欢嘴硬的,耐玩儿!”
慎刑司的太监,常年与酷刑作伴,早没了对同类的悲悯之心,何况凌云彻这样的健全男人,最招他们嫉妒。
对他下手之狠,就算是对历来的犯人也是罕见的。
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下去,凌云彻只传出呜呜的声音,连尖叫都不曾听到。
魏嬿婉一挑眉,觉得情况不太对。
她挥手让行刑的太监退下,从刑桌上取了一根铁钎,远远地挑开挡在凌云彻脸前的头发。
果然,她看到凌云彻的口中塞着一团脏污的抹布,根本说不出话来。
凌云彻满面血污,已经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只觉得眼前忽然光彩夺目,似天神显灵。
“呃·····呜呜···”救我,救救我
凌云彻拼命地哀求,可口中的抹布将他所有的声音堵了回去,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呵。”魏嬿婉被进忠的幽默逗笑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进忠的创意,一边用刑,一边又把嘴堵个严严实实,招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