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倒霉动静儿,魏嬿婉瞬间打了个寒颤,头发都竖起来了。
侍卫领队也傻了,忙上来一脚踹在凌云彻肩膀上,又请罪道:“令妃娘娘恕罪,是微臣没调教好下头的人,扰了娘娘的驾。”
嘴上这么说着,领队心里却是破口大骂。他招谁惹谁了,这么个倒霉催的偏偏在他手上出事!
自从凌云彻伤好回宫当差,御前侍卫所有的领队里就没一个人愿意要他。
但皇帝没卸他的差事,他就得编在队伍里当差。
后来没办法,几个领队只能商量着每人带他一个月。
从去年年底凌云彻回来,到现在也快半年了,前头的领队都无事,领队们还以为他转了性,结果这个月凌云彻刚轮到这位领队手里,马上就惹出幺蛾子来。
魏嬿婉淡淡道:“无妨,许是凌侍卫有话要和本宫说,赵领队,你先带着其他人巡逻去吧。”
赵领队这才连连道谢,带着其他人走了。
魏嬿婉看着还跪在面前的凌云彻,心里却想的是前几天进忠那个大醋缸子发疯的事。
先前在杭州行宫,凌云彻与如懿大半夜遛弯儿说她坏话的事,魏嬿婉早都知道了。
探听这些消息都用不着动用菱枝,两个人那样大摇大摆地走在行宫里,根本躲不过进忠的耳目。
进忠气得牙痒痒,给魏嬿婉也整得头大如斗。
没办法,进忠本来就有发疯乱咬的毛病,别的事上魏嬿婉敲打敲打还能有用,可是一到有关凌云彻的事上,进忠就要爆冲,根本拽也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