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那东西现在的身份,让奴才为他心急,也配?”进忠道。
魏嬿婉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离宝月楼最近的石拱桥边,她遥遥望着桥那头朱红的宫墙,感叹道:“这离得可够远的。如今寒香见侍了寝,玄极曾言她的八字与皇宫方位不合不宜时常入宿皇宫,加上皇上不舍得让她日日乘着凤鸾春恩车来回奔波,只怕要常常宿在宝月楼了吧?”
进忠笑道:“皇上的身子远不如年轻时了,如今每日上朝起身都很勉强,日后若是宿在宝月楼,清晨起身就得比往日早将近半个时辰,这春夏秋三季倒还好说,到了冬天可就受罪了。”
“永琮还是小了些。”魏嬿婉忽然转换话题。
进忠却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正因太子年幼,才需要主儿您多帮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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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永寿宫正殿。
寒香见到时,各宫嫔妃都已经到了。
魏嬿婉坐在凤座上,笑吟吟地看着换上了一身素白宫装的寒香见。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寒香见冷着脸,僵硬地对魏嬿婉行礼道。
魏嬿婉也不计较她的态度,只笑道:“算起来,容贵人入宫也颇有些日子了,只是今日才正式成为宫中嫔妃而已,婉贵妃,你带她认识一下宫里的姐妹们。”
“是。”陈婉茵起身,带着寒香见一一在各位高位嫔妃面前行过礼,又在低位嫔妃面前受了礼,这才将她送至一张空置的椅子上坐下。
魏嬿婉在坐上道:“后宫的姐妹多,一个早上容贵人未必能认得准确,不过也无妨,先认得本宫、玫贵妃和婉贵妃三个便够用了,日后有什么事,尽管派人来找我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