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第一本书,是大周地方志,他简单一扫便发现自己基本都记下来了。
“嚯!一目十行…啊不!一目十列!”
这个时期的官方书籍追求美观,列与列之间、字与字之间都留有不小的间隙,他一目十列基本也就意味着一目一页了。
而且这些书籍的纸都有透性,不会有正反面同时印字的可能,一本书哪怕稍稍有点厚但内容也都不会太多。
云小牧一顿操作很快就翻完了一本书,里面没有什么值得深究的地方,拿起另一本继续重复操作。
这一看就直接看到了晚饭时间。
“铛铛!”
福伯轻叩门口的声音把沉浸在阅读之中的云小牧惊醒了 。
他放下手边书籍问到:“何事?”
福伯恭敬道:“伯爷,晚膳已备齐,是否移步用膳?”
云小牧此时才注意到外面已经是夕阳西下。
“好,去吧。”
离开桌子退开书房门口,跟着福伯前往饭厅把晚饭的事情解决了,也正好趁这个时间休息一下眼睛和脑袋。
吃完晚饭后他也没着急像个勤政的皇帝立刻跑回书房继续查看,而是在院子里独自溜达。
直到暮色降临才回到书房,福伯见状立刻命人准备了灯火,就突出一个事事准时事事周到。
云小牧已经适应这种“封建”大老爷的做派,没办法,含着金汤匙穿越我也不想这么腐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里更适合社畜用功,查看的效率仿佛又提高了几分。
终于,在他最为重视的文学集和字帖里找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赫然就跟那水榭上的字体一样,总有几个字会出现笔画手法上的异类,而且一看就是专门而为之的那种。
“果然啊,最有用的还是隐藏在毫不相关的东西里面。谁又能想到文学诗集里会有问题呢?哪怕是知道,谁有能想到内容居然是隐藏在笔画里面呢?哪怕再一次想到了,又真有这个本事在那么多字体中察觉出异样吗?”
云小牧轻轻的摇了摇头,自语道:“或许有吧,但绝对少之又少,更何况他们是偷偷来查的,不可能有我这种专注和时间。”
他排查出有问题的文学集,把里面异常的字都抠出来,一本对应一个线索,然后全部誊抄下来摆放在书桌上。
“这一本的线索是…广、兄、二、临、十、策、三、造、石。这…是什么玩意儿?”
云小牧懵逼了,以为是线索结果拆出来一个新的谜语。
“这应该是个句子也是一条信息,可是可以组合的方式真不少,若不懂其中对应的含义怎么组合都没有用啊。”
思索了一会儿没有太多头绪,无奈之下又看向第二个文学集抄下来的东西。
“玲、庆、十、柳、帖、八、吉、元、喜。又是一个组句!”
云小牧脑中信息飞速的过着,一些字眼很快就出现在脑海里。
“广临兄、柳玲、喜帖、造石策……他娘的!老子懂了!居然是跟书信有关系!雾草!”
他猛的一拍大腿,然后转身把书架上的书信全部拿下来。
“那些数字代表着年份!我先看看,大周宣远二十三年……共有十五封信件,有广临兄的,两封,造石策……找到了,就是这个!”
为了印证推测是否准确,他把第二个线索的信件也找了出来。
果然不错,大周宣远十八年,有一封来自吉元庆与柳玲的喜帖!
“找对了!”云小牧面色一喜,只是很快他的喜悦就淡了下来。
信件是找出来了,可他之前有查看过信件的内容,现在都还记得一清二楚,里面的事情稀松平常的很,也没有哪个字出现异样的笔画手法。
“尼玛……”云小牧感觉自己的肺就要气炸了,“解了一个谜题还有另一个谜题,怎么滴?玩智商还是玩心态啊?一群老毕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