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说的不错”。三喜点了点头,眼神气愤。
县衙的人太卑鄙了,在告示上颠倒黑白,丝毫不说青竹帮的人协助饲妖,坑杀张观山,只知道一味抹黑。
他们张府的人可是知晓事情的真相,张观山一人一刀,堂堂正正的砍翻了五十多人,而后单骑救人,拳打四头狼妖!
“待我出门看看”。
张观山摇了摇头,将两张告示拍在桌子上,起身离开书房,此时,张府门前已经聚集了上百人,男女老少皆有。
这些人哭着要张观山出来,有人要赔银子,有人要偿命。
后面是一些维持秩序的衙役,围观的百姓则更多。
张家手下的人,把大门给堵死,不让这些人进来,张行川气的涨红了脸,在门前踱步,走来走去,可却想不出什么办法。
是,那些人确实是张观山杀的,可若是不杀,那些人便要杀张观山!
现在找一群老弱病残过来堵门,这算什么?
“孙老狗,你给老子等着!!”。
张行川咬牙切齿,目光看过去,见那些维持秩序的衙役中,赫然有孙典史的身影,后者嘴角微扬,眼神得意。
这神情,更让张行川气的直跺脚。
“何人在张府门前闹事!”。
霎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哭诉声,还有百姓的议论声戛然而止,齐刷刷看过去,见张观山迈着龙行虎步走了出来。
“大哥,你怎出来了?”。张行川眉头一皱,看向张观山背后,缩着脖子的三喜,眼神有些生气。
“若我不出来,难不成让这些人一直闹下去?”。
张观山眼神平淡,双目环视一圈,那些来哭诉的人,顿时哑了火。
休说此前哭着让张观山偿命了,让赔银子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张观山,你为何要杀我孙子?!”。
一道微弱的声音传来,张观山看去,见是一位扶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老者开口说话。
“你孙子是谁,死于何地?”。
“我孙子名叫鲁达,死于青竹帮总堂”。
“青竹帮总堂杀人案,跟某家有什么关系?”。
张观山两眼微眯,看向孙典史,心中不禁暗自冷笑。
这么多人堵到张府门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孙典史暗中操办。
“孙典史也在这里,若他有证据,敢说那些人是某家杀的,你们要多少银子,我们张府给,想要人偿命,那也没问题!”。
此话一出,就连围观百姓也一片哗然,更不用说死者家眷了,全都将目光看向孙典史。
“张观山,这可是你自己跳进来的!”。
孙典史眼神一喜,正要开口说,就是张观山杀的时候,一抬头,二人四目相对,张观山那双冷漠的眼神,猛的让他心中一颤,将话给咽了回去。
张观山身后,但凡在张府的人,皆把腰上系的杀猪刀抽了出来,眼神冷漠,来回踱步,时不时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