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一切还有孩儿...”杜源善见父亲忧伤的一夜白头,伤心成了那个样子,顷刻之间苍老了许多,与他熟悉的英武霸气的父亲完全不一样,心里很是难受,作为儿子,不能为父亲分忧岂不是白活。
“儿啊,西城已破,为父现如今又是这个病躯,你的三个弟兄又是如此的不堪大用,还如何破敌啊...”老城主难过地说。
“父亲,不试一试就放弃,岂不有辱杜家军军威!”杜源善胸有成竹地说。这句话也一下提醒了老城主,他马上命人取来皇上赐的龙泉宝剑,高高举起:
“众将官听令,从即刻起,本帅退位,我儿杜源善即为樊城城主,本帅现将帅印和圣上的宝剑交予源善,请众将官与源善的号令为马首是瞻,不得有误!”“是,得令!”
旁边的杜源雄心里也有不甘,但他心里清楚,若论阴谋诡计,老三杜源善不行,可若论上阵杀敌,他们弟兄三人加起来也不是杜源善的对手,眼下退敌,才是大计,其他的事情,来日方长。
“源雄,本帅现要去解西城之危,父亲就拜托你多多照顾,我若回来,见不到父亲,那可就休怪我老账新账一起算!”看着四弟杜源雄,杜源善无赖地做着交代。
“请三哥放心,弟在父亲在,弟亡父亲亡!”看到杜源善这样交待自己照顾好父亲,杜源雄心里很是无奈,只得违心地说。
“如此,多谢四弟,请父亲一定保重,凡事勿急,一切等孩儿回来商议不迟!”交代完了老四,杜源善也不放心地叮嘱老城主。
“我儿安心去杀敌吧,记住,战场上刀剑无眼,我儿万事小心才是!”“多谢父亲挂心,孩儿一定谨记!”老城主看着三儿子,依依不舍地和他告别。
“鹳雀何在,发信号!”叮嘱完了父亲,杜源善又命令鹳雀,“是!”只见灌雀走出中军帐,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嗖嗖嗖”三个信号火花冲天而发。
“呜...”“轰...”一霎时,军鼓大震,军号齐鸣,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兵士穿戴整齐,齐聚中军帐门前。只见杜源善披挂整齐,手拿帅印和龙泉宝剑,威风凛凛地站在中军帐前:“诸位弟兄们,聊城小贼,深夜犯我樊城,现已攻破西城,我杜家军应当怎样?”“杀”“杀”“杀”“杀”...一时间,将士们喊杀声震天;“好,兵发西城,杀!”只见杜源善手提宝剑,一马当先,带头冲在了最前面,将士们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
老四杜源雄惊讶的发现,不仅大营埋伏有杜源善的兵马,东门,南门,北门,也有大量的军队,看到信号烟花也直奔西城而去,喊杀声比刚才还要大;
几支军队很快就将攻入西城的聊城官兵围在了中央,刚刚被打散的西城官兵,一看了来救兵,又匆匆回马加入了杀敌阵营。
危情在杜源善的沉着指挥下,发生了急转直下的变化,西城的城门很快就关闭了起来,剩余的聊城官兵一看打赢无望,只得选择四散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