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物潜行避密探
卫渊脸上笑意不减,却透着几分寒意:“赵王爷说笑了,我不过是筹集善款,赈济灾民,何来‘放肆’一说?倒是王爷,这般兴师动众,不知意欲何为?”
赵王爷冷哼一声,指着台下众人道:“赈济灾民?你看看这些人,哪个像是需要赈济的?你分明是借机敛财,收买人心,意图不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卫渊语气渐冷,“赵王爷,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惺惺作态?你若真为百姓着想,又何必阻拦我筹集善款?”
“你……”赵王爷被卫渊一语道破心思,顿时恼羞成怒,指着卫渊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好,好得很!本王今日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侍卫便要上前拿人。
“我看谁敢!”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暴喝,一道人影飞身而至,挡在卫渊身前,正是陈先生。他目光如炬,扫视一周,那些侍卫竟被他气势所慑,一时不敢妄动。
陈先生转过身,对卫渊低声说道:“世子,这里人多眼杂,不宜久留,先撤。”
卫渊微微点头,他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便不再与赵王爷纠缠,在陈先生和几名亲卫的护卫下,转身离去。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目送卫渊一行人离开。赵王爷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他知道,今日之事,他败了,败得彻彻底底。
离开人群后,卫渊一行人迅速回到府中。书房内,陈先生面色凝重:“世子,赵王爷此举,分明是受人指使,看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卫渊点点头,沉吟道:“看来我们得改变策略了。那些明面上的商铺和仓库不能再用了,我们需要另寻途径筹集物资。”
陈先生思索片刻,说道:“城外有一批粮草,原本是朝廷准备运往边关的,但因为战事暂缓,一直滞留在仓库中,我们可以想办法……”
“不行!”卫渊果断地打断了陈先生的话,“那批粮草事关重大,一旦我们动了,势必会打草惊蛇,引起朝廷的注意。”
陈先生也明白这个道理,便不再言语。
卫渊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天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我们可以从那些被保守势力控制的仓库入手,他们囤积居奇,搜刮民脂民膏,我们正好可以……”
与此同时,京城卫戍部队的营帐中,沈统领正在听取手下的汇报:“将军,皇帝陛下下令,要我们加强对城内物资流动的监控,特别是那些……”
沈统领眉头紧锁,他知道皇帝这是在怀疑卫渊,但他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入夜,卫渊府中灯火通明。卫渊和陈先生正在书房中商议着什么,忽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世子,这是谢姑娘命人送来的,说是城南李员外家的仓库,囤积了不少粮食。”陈先生将一张小小的纸条递给卫渊。
卫渊展开纸条,上面是娟秀的蝇头小楷,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决绝。他知道,谢姑娘这是在违背家族的意愿,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在帮助自己。
“陈先生,务必派人暗中保护谢姑娘,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卫渊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将纸条付之一炬。
夜幕降临,一队人马悄然潜入李员外家的仓库。这批人训练有素,行动迅速,很快便将仓库内的粮食搬运一空。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撤离时,仓库外突然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赵王爷带着一队人马将仓库团团围住,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卫渊,你竟然敢私自盗取他人财物,真是胆大包天!”赵王爷指着卫渊,厉声呵斥道。
卫渊冷笑一声,他知道这是赵王爷故意设下的圈套,目的就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卫渊目光如炬,扫视四周,“我今日就站在这里,倒要看看,谁敢动我!”
“给我拿下!”赵王爷一声令下,身后的士兵便要上前抓人。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陈先生挡在卫渊身前,手中长剑出鞘,寒光逼人。
“谁敢伤我家世子,先过我这一关!”
一场混战一触即发。卫渊的人马虽然训练有素,但毕竟寡不敌众,很快便落于下风。
“世子,快走!”陈先生拼死抵挡着赵王爷的进攻,焦急地喊道。
卫渊知道不能再犹豫了,他看了一眼混乱的战场,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跟我来!”卫渊带着几名亲卫,朝着仓库后面的小路跑去……
与此同时,谢家,谢才女被锁在柴房里,手腕上赫然几道血痕。她苍白着脸,却依然倔强地仰着头,眼中没有丝毫悔恨。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丫鬟心疼地看着她,低声啜泣。
谢才女惨然一笑,喃喃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就算是死,我也要……”
而另一边,沈统领收到密探的消息,猛地站起身,手中茶杯应声而碎,他脸上神色变幻莫测,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来人,备马!”
卫渊带着几名亲卫,穿过狭窄的小巷,利用地形优势,甩开了身后追兵。赵王爷的手下都是些酒囊饭袋,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但卫渊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密探如影随形,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的掌控之中。
果然不出所料,皇宫内,皇帝听闻卫渊劫走李家仓库的粮食,气得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好一个卫渊,竟然敢明目张胆地私藏军粮,他这是要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