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本古籍,开始准备今日的课程。他知道,新学府的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将新学府打造成一个真正的学术圣地。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卫渊打开门,看到一群学子正围在一起,兴奋地讨论着什么。
“卫公子,您快来看!”一位学子激动地喊道,“我们用您教的方法,解读了《春秋》,竟然发现了……”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发现了前人从未发现的奥秘!”
卫渊心中一动,快步走了过去……
卫渊挤进人群,只见一位学子手中拿着一卷竹简,激动地念诵着:“春,王正月,公会齐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于戚,会诸侯而谋伐郑……”他顿了顿,指着竹简上的文字,兴奋地说道:“以往我们都认为这是简单的会盟记录,但用卫公子教导的‘历史背景分析法’,结合当时各国的政治形势和经济状况,我们发现,这次会盟的真正目的,并非伐郑,而是齐桓公为了巩固霸主地位,震慑诸侯!”
此言一出,周围的学子们纷纷点头称是,眼中充满了兴奋的光芒。他们用卫渊教授的现代分析方法,竟然真的解读出了前人从未发现的奥秘!这让他们对新学府的教学方法更加充满了信心。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师,许多文人墨客慕名而来,想要一睹新学府的风采。新学府的名声越来越大,甚至盖过了老牌的国子监。
然而,树大招风,新学府的崛起,也引来了旧学府的忌惮。孔夫子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他认为新学府的解读方法是歪曲经典,是对圣贤的亵渎。他联合刘祭酒,以及一众旧学府的夫子,准备向新学府发难。
司马公子也对新学府的崛起感到不满,他一直自诩为国子监的翘楚,如今却被新学府抢了风头,心中自然愤愤不平。他找到卫渊,阴阳怪气地说道:“卫公子,你们新学府的解读方法,未免也太过离经叛道了吧?圣贤之言,岂容尔等随意曲解?”
卫渊淡淡一笑,反问道:“司马公子,何为离经叛道?难道前人的解读就一定是正确的吗?我们用新的方法解读经典,是为了更好地理解圣贤的思想,而不是为了哗众取宠。”
“巧言令色!”孔夫子冷哼一声,“你们新学府的解读,完全是断章取义,歪曲事实!老夫今日就要揭穿你们的真面目!”
他指着那卷记载着齐桓公会盟的竹简,厉声说道:“这上面明明写着‘谋伐郑’,你们却说是为了巩固霸主地位,简直是胡说八道!”
其他旧学府的夫子也纷纷附和,一时间,新学府的学子们都有些不知所措。
卫渊见状,上前一步,朗声说道:“孔夫子,您说我们断章取义,可有证据?”
孔夫子冷笑道:“证据?这竹简上的文字,就是最好的证据!”
卫渊摇了摇头,说道:“文字只是记录历史的一种方式,它本身并不能说明全部真相。我们需要结合当时的政治背景、经济状况、以及各国的利益关系,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明日,我会在新学府公开讲学,用现代逻辑分析经典,证明我们的解读合理且更有深度。到时候,欢迎各位前来指正。”
说罢,他转身离去,留下旧学府的人面面相觑。司马公子看着卫渊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低声说道:“卫渊,你等着瞧……”
次日,新学府人头攒动,连白侍郎也穿着便服前来旁听。卫渊一身青衫,背着手站着,侃侃而谈。他以齐桓公会盟为例,先阐述了春秋时期诸侯国的势力分布,各国之间的利益纠葛,以及齐桓公称霸的野心。然后,他引入了“博弈论”的概念,分析了齐桓公选择在戚地会盟的战略意义,以及“伐郑”背后的政治目的。
他深入浅出地解释道:“‘伐郑’只是表面文章,真正的目的是威慑其他诸侯,巩固齐国的霸主地位。如果齐桓公真的要伐郑,为何要召集这么多诸侯?直接出兵岂不更快捷?诸位想想,若你是齐桓公,你会如何选择?”
卫渊抛出的问题引发了众人深思。他继续说道:“齐桓公召集诸侯会盟,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实力,震慑潜在的敌人。‘伐郑’只是一个借口,一个震慑诸侯的筹码。这就好比……”他停顿了一下,笑道,“就好比两位将军对垒,一位将军故意放出风声说要攻打某座城池,实际上却是为了迷惑敌人,暗中调兵遣将,攻打另一座城池。”
他用通俗易懂的例子,将复杂的政治博弈解释得清清楚楚。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就连一向持反对意见的孔夫子也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了几分赞赏之色。
司马公子脸色铁青,他本想抓住卫渊的漏洞,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卫渊的逻辑严密,论证充分,让他无从下手。
白侍郎频频点头,对卫渊的学识和见解大为赞赏。他暗自思忖:这卫国公世子,果然名不虚传。
下课后,孟才女走到卫渊身旁,轻声道:“公子今日的讲学,真是精彩绝伦。”她眼波流转,脸颊微红,心中对卫渊的钦佩之情更深了几分。
卫渊看着孟才女,温文一笑:“孟夫子过奖了,我只是将一些浅显的道理,用更直白的方式表达出来而已。”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柳书生见状,欣慰地捋了捋胡须。
然而,刘祭酒却阴沉着脸,他走到孔夫子身旁,低声说道:“孔老,这卫渊实在是太嚣张了!我们不能任由他如此猖狂下去!”
孔夫子叹了口气,说道:“今日他讲的的确有道理,老夫也无话可说。不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老夫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彻底打垮新学府!”
刘祭酒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孔夫子凑到刘祭酒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刘祭酒听后,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点头道:“好!就按孔老说的办!”
司马公子见状,也凑了过来,问道:“两位先生,有何妙计?”
孔夫子看了司马公子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明日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