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不杀!”
随着刘基的喊声,院子里的贼人吓坏了。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猛的人,带头的兄弟力大无穷都被杀了,他们怕死,赶紧扔了武器,跪在当场。
“绑!”
刘繇一声令下,家人拿绳子将贼人都绑起来,关在一个屋子里。
刘基扛着方天画戟朝外院的大门外奔赴过来。
外院的大门口打成了一片。
双方分成两拨。
一波是刚刚赶过来,没有吃上饭的贼人。
一方是受到刘家照顾,得以活命,护持刘家的人。
双方都发了疯。
拿兵器的,拿木棒的,拿砖块拍人的,甚至是赤手空拳横冲过去的,不一而足。
地上倒下上百的人,鲜血染红了刘家大门外。
刘基大戟上挑一颗硕大人头,跳出大门外。
“呔!”他大吼一声,“贼人听着,院子里的贼首已经伏法,投降不杀。”
说着话,他将方天画戟挑在前面,血淋淋的人头很是狰狞。
和太史慈带着的十三太保战斗的五六个人,看见人头都大吼:“混账,杀我渠帅下面的将军,你该死。”
“小子,你会被碾碎成肉泥的。”
“你们都该死!”
五六个人发了疯。
刘基看太史慈拿双刀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对战。
太史慈不敢和敌人碰兵器,就使得他畏首畏尾,战斗很吃力。
刘基对着一个战斗的人群将人头甩过去:“你家兄弟找你来了。”
那人看将军的人头飞来一个愣神,被太史慈带着的几个太保斩杀。
然后,这几个人分开帮助自己的兄弟。
“又杀了一个贼人首领。”
“杀光了他们……”
随着人们的呼喊,灾民都停手了,只留下太史慈带十三太保征战黄巾军的五位将军。
此时的太史慈,年龄小,力量不足,凭借灵巧的身法,和敌人作战。
眼看就要抵不住了。
刘基一步上前,大戟挡住贼首的长枪。
铛铛铛!
长枪和打击碰撞几次,那人倒退一步。
几乎同时,太史慈带着的十三太保也都汇聚到一起。
贼人张瑜盯着刘基,恶狠狠说道:“你是谁,敢挡你爷爷张瑜的财路,识相的滚一边去,否则我的亮银虎头枪饶不了你。”
他将大枪抖一抖,七八个枪花颤抖。
此人是高手。
太史慈大口喘息,依然拿双刀拦在刘基的面前:“大公子,您不要出来,我和他一战。”
太史慈知道刘基学文不学武,就想护着他。
刘基大笑:“子义,我替你会会这个黄巾军的反贼。”
太史慈不肯,唯恐刘基有点闪失:“大公子,你……”
他想问你能行吗?
这不是逞强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要死在战场上。
“是啊,公子,您就不要出手了,我们对付得了他们。”
“有我们在,绝不让贼人逞凶……”
人们也都劝阻刘基。
太史慈更是跳到了贼人的面前,双刀和贼人拼杀。
所有人都盯着战斗,胜败关系着这一战的胜负。
太史慈是刘家的指望,贼首是贼人最强战力,哪边输了都士气大跌,必然溃败,因此二人都玩了命。
两个人打的是有来有往,打铁一样的声音响亮。
叮当!
叮当!!
十几个回合,太史慈鼻洼鬓角流淌着汗水,动作也有些慢了。
就在此时,贼首使用了一个风打梨花。
枪尖好像风中的梨花相似,一片的洁白,耀眼夺目。
太史慈战力十不存三,难以抵挡诡异的致命一击。
十三太保着急了,都看出太史慈形势不妙:“哥哥,躲开。”
“师弟,躲开。”
“赶紧逃……”
只可惜,贼首的一枪如同游龙刺向太史慈,难以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