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事儿可就难办了,你们四个徒弟,给谁不给谁,都是难题。”
罗汉雄心道:如此看来,功名心,当真是祸首。这本《鬼眼图》,早晚会闹到出事来。不出事倒是怪了。
他问道:“阳前辈,我听武大叔说过,好象是劳无悔偷了这本《鬼眼图》,是这样的吗?”
阳无离摇摇头。
“这几天,我和武黎,也谈论过这件事,他听闻的,有些谬误,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师父出游访友去了,剩下我们几个在家,那天晚上,守夜的,是劳无悔,半夜里突然来了盗贼,将大家都惊醒了,一片混乱中,大家都在睡梦中起身,乱哄哄地抓贼,然而,并没有看见贼人的影子,我没有看到,殷师兄他们,也都没有看到,大家都觉得是虚惊一场,而且,并没发现丢什么东西,一切都好好的,什么也没少……”
赵大壶道:“那是不是谁做梦发愣症了?”
阳无离摇头,“此事,并不简单,后来才发现,师父屋里的一件要紧物事,丢掉了,那东西隐藏在房梁上,就是那册《鬼眼图》,师父为了安全,才在房染上凿孔放置,那晚的贼人,什么也没有偷,单单将房梁上的《鬼眼图》给盗走了……”
“等等,”罗汉雄说道:“阳前辈,《鬼眼图》丢失了,是被贼偷走了么?也许根本就没贼,是内部人给偷走了,假说来贼。”
“唉,你说得有道理,汉雄,当时,我和殷师兄,也是这么认为了,因为,谁也没看见贼的影子嘛,吵了半天,追了半天,一个外人的人影都没见着,哪来的贼?可是,劳师兄一口咬定,就是外面来贼了,因为这事,大家吵得不可开交……”
“糟糕,”赵大壶叫道:“我看,就是劳无悔给偷走了,他嫁祸于贼,其实没有贼,他就是贼。”
阳无离摇头,“你有所不知,师父的屋里,房梁很高,没有梯子,是上不去的,我们几个人,都是文人,更无此本事,闹贼那夜,并没有发现梯子之类的物事,因此,此事颇为蹊跷。当时,殷师兄怀疑,是劳无悔勾结外贼,盗走了……唉,当时闹得人心离背,兄弟隔心,师父回来之后,大家互相指责,越吵越凶……想起来,不堪回首……”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眼里一股幽幽感伤之色。
显然,多年前的旧事,造成的伤痕,依然提起来耿耿于怀。
满不懂倒了一杯茶,递给师父。
赵大壶问道:“阳前辈,如此说来,那《鬼眼图》,真的是从来海盗船长留下来的,藏宝地图了?它上面记载的真是金银财宝,怪不得钱一味急了眼似的要抢夺。”
阳无离喝了口茶,说:“那《鬼眼图》里到底记载着什么,你们问问小芳和汉雄,就明白了。”
赵大壶瞪大了眼睛,“汉雄,小芳,你们挖到金银财宝了?”
“对,”小芳笑道。
“哇噻……”
“别哇塞,”罗汉雄说:“你是不是象阳前辈说的那样,六根不净,见财起意啊?”
赵大壶正色说道:“罗汉雄,我很郑重地告诉你,赵某不是那种人,我现在只钻研医术,不想别的。”
“你拉倒吧。”
“信不信由你,姓赵的决意视金钱如粪土,面对金银财宝,不视,不争,不动……哇,我太高尚了。关键是我也没有那个发财的命,嘿嘿,小芳,你们到底挖到什么了?”
“你不是不视,不争,不动么,怎么还关心这个?”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