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致的找着这剑柄上有什么文字说明,也确实叫他找着了,这就是绝寰不假。
不用了就受尽了冷遇,犹是如此,这样的宝剑在潮湿黑暗的山洞中三十几年犹未生锈。
偶得一绝寰之剑,毗昙实在是无法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好像钓鱼鱼儿上钩了一样,迫不及待的耍起了剑花……
毕竟是绝寰,这剑花就格外杀气凛凛,绝非那种遇弱则强,遇强则弱,轻易就卷刃的普通宝剑,手下的仆人们也观看过来,忍不住真诚的叫好。
他隐隐有着无限的得意,于是这剑就甩脱了手,直接戳在了美室的画像中心窝之处,毗昙望向那画中美室,却是恨意难消。
……
他也没想到,这美室死了,她的影子却是时时刻刻都存在。
神堂的神女说道:“这样不好!以后必然诸事不吉!”
毗昙目光中终于发散一些威严,冷眼瞟向这神女:“有什么不吉的?她都死了!”
神女畏惧其冷酷,亦有几分美室的神态,再也不敢多言什么。
楚仙也来到神堂,却又欲言又止。毗昙问道:“楚仙,可是你大王又病了?”
楚仙摇摇头:“不是身体的病,是心里的病!”
“别卖关子了,我就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吗?你想嫁给我,可我不想娶你,你就盯上了大王!关键是你长得胖,无论是男是女,大王都看不上你……”
“怎么可能呢?大人说笑了!”楚仙感觉有些脸红耳热,只好轻轻咳嗽两声,掩盖尴尬,“庾信将军在伽倻势力里有着尊贵的身份,大王是恐惧,庾信与春秋结党营私,对新罗不利!所以特请大人监军,防止他们冲动之下,做出不利举动!”
毗昙听闻此言,再加上也了解到金庾信虽然了解唐朝文化,却仍要随军,不想与大王一起争取唐朝攻打高句丽之事,心中本也是纳闷的,现在楚仙这么一说,倒也解释了这个问题。
而今的大王宅心仁厚,自然不屑于美室用身体驯服金舒玄,也不屑于手上染血,把剩下的伽倻人屠戮殆尽,万一这些势力去了春秋那边,真不是好事。
倘若要是给这春秋陪了葬,岂不这桃李心血,将会一盘散沙?要知道,木子希的学生党们,可都是把他当成二把手,有所听令于他,忠心于他。
他似乎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策马奔赴大倻城,把这楚仙远远的甩在身后,现在的新罗,除了大王之外,有本事的都随春秋尽皆去往大倻城。
木子希也没想到,这春秋仅仅因为是天明的儿子就有如此大的能量,之前也是过分低估他们对天明的追随了!
那自己算什么,若是自己还没来,大概成为女王的就是天明,天明若是见到自己和她儿子掐起架来,会不会感到万分的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