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叹了一口气,他是真不理解易中海的脑回路,只能让人先把易中海关到拘留室。
他则要去宿舍休息一下,这易中海截留他人信件,私吞他人巨额财物,证据确凿。
邮局有他的签字,还有手印,不管易中海怎么颠倒黑白,犯法了就是犯法了。装傻就能躲过去,只能说是想的天真。
95号院里,都在议论易中海被派出所的带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
天黑之后,一大妈在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唉声叹气。
聋老太拿起拄拐,敲了敲地面说:“老易家的,你别担心,中海不会有事的。”
聋老太到底是见得多,经过几个小时的思考,她已经有办法了。
“你去给柱子说,让他明天请假,带我去厂里,找杨厂长,没事的!”聋老太也不打算继续听一大妈唉声叹气。
“好!”一大妈回到中院,而傻柱也在自己家里,就着花生,独自一人喝酒。
“柱子,老太太让你明天带她去见你们厂的厂长!”一大妈跟傻柱这样说道。
柱子听完,一拍大腿说到:“我就说老太太会出去,一大爷准没事!”
第二天一早,所长王治祥早早就到所里。询问陈卫东他们,审的怎么样。
赵指导大倒苦水,说他这么多年来,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王治祥有些不信,于是亲自提审易中海。
而在一晚没休息好的易中海,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王所长问道:“易中海,你到底有没有私藏他人信件,私吞他人财物!”
易中海抬起头,有些莫名其妙的说到:“这世上只有做晚辈的有错,做长辈的怎么会有错呢!”
这话把王所长气的不轻,他有些严厉得说到:“你就说,有没有!”
易中海大声的回答道:“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把信件和财物交给何雨柱兄妹!”王所长换了一个问话方式。
“我身为院里的长辈,帮他们保管而已,我知道傻柱恨他爸,做晚辈的怎么能够恨长辈呢!”易中海还是这段回答。
王所长也拍了桌子,说到:“易中海,你别以为你装傻,就可以逃避这问题!”
将审讯记录签了字,所长便叫陈卫东到了办公室。
陈卫东刚把门关上,王所长就开始说到:“他娘的,这易中海就跟个封建老顽固一样,街道办的工作是怎么做的,让这种封建余孽做了管事大爷!”
王所长看了易中海的资料,刚开始他还以为易中海真像资料上说的那样,是个人人称赞的好人。
可易中海呢,张口闭口就是长辈,晚辈,他和院里的其他人,充其量就是一个邻居,怎么就成了人家的长辈。
陈卫东没有接话,对于易中海这个得道天尊,伪君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突然王所长问道:“卫东,你是不是有易中海有矛盾?”
“所长,这易中海确实想要针对我,而我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他拿我没有办法。”陈卫东答道。
“邮局那边已经将所有文件送了过来,我也将此事汇报给了分局领导,还需要将当事人之一的何大清叫到四九城来!”王所长说道。
陈卫东问道:“我现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