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终于是腻了,她内心终于又泛起一丝波澜来,每天晚上都会看向窗外,数着日子,祈祷男人永远别过来。
陶婶见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先生心里憋着气没处使,闷雷之后总需一场大雨的,可这雨迟迟不来,叫人担心啊。
…
一晃就十月底了,院里青瓦与廊桥旁的桂树都开了花,香味馥郁怡人,郁宜舒脸上也多了些笑意。
看她这样,陶婶心里也踏实不少。
“陶婶,我们采些花瓣做桂花糖糕吧。”
陶婶笑道:“好啊,太太想吃,那我便多做些。”
晚上,小院看着温馨不少。
陶婶坐在她的旁边,不仅做了桂花糖糕和桂花酒酿雪媚娘,还带了一壶甜酒。
“这酒尝着好喝,度数不低的,太太要少酌些。”
郁宜舒月牙眸一弯,“知道了,我有分寸的。”
糖糕甜甜的不是很腻人,她尝了口酒,清清淡淡,酒味不是很重,倒是很对她的胃口。
不知不觉就贪杯了,不过也没觉得醉,就是头脑有些昏涨。
她干脆趴在桌上眯了会。
“婛婛。”迷离间听见有人喊她。
郁宜舒思绪混沌,抬不起身。
来人往她嘴里塞了个东西,她想要吐出却尝出是甜的,便乖乖吃了下去。
一盏茶的功夫,一股无言的热气莫名涌了上来,她感觉衣服贴在身上很是痛苦。
太热了,浑身都不舒服。
头晕眼花,扯了半天衣服就是脱不掉,她急得都快哭了出来。
“婛婛。”来人又叫声。
郁宜舒这才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男人身高腿长,五官极具攻击性,锋利而又深邃,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她双眼朦胧,脱口而出道。
席鹤词微愣,浓眉微蹙,“我是谁?”
郁宜舒还难受着,“…神经病,席鹤词。”
“……”
套头的打底衣,她脱了半天,小脸都急得酡红一片,嘴里还在喃喃:“好渴…”
看准桌上的酒,她刚准备一口闷下就被人一把夺过。
“你干嘛,给我。”真的好渴…
郁宜舒只觉浑身热的厉害,胸前还像是有蚂蚁啃噬,酥酥麻麻的,她要出去透透气。
起身时脚步都还虚浮着。
男人长臂借她搭着,她摸上他肌肉硬硬的地方,莫名觉得舒服,还用脸蹭了蹭。
“……”
席鹤词看的眼热,一股刺激至尾骨而来往一处燃,但他还耐着心忍着。
郁宜舒贴着男人莫名想要更多,声音不自觉的染上急躁,牢牢扒着他不得出处,竟胡乱在他身上猛咬了一口。
男人闷哼一声,抬过她的下巴,哂笑道:“真属猫的。”
她急哭了声,“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席鹤词也没好哪里去。
他带着她坐到床边,深吻上去,勾着她与之纠缠。
郁了近些日子,哪是惩罚她,分明是在惩罚他自己,真栽她手上了。
将人放到床上,郁宜舒身上水深火热,只有贴着他才舒服,她如妖精般缠绕着他。
男人低声诱哄道:“宝宝,我是谁?”
“我不知道…”她声音发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