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今晚你好好感受感受我,试试我有多喜爱你。”
郁宜舒被架着无法动弹,脑中已是浆糊一片。
漆黑的过廊,天旋地转,男人的脸庞模糊却锐利不减。
过廊上的瓷面瞧着都是手工镶嵌的纯天然金色贝片,顶部雕着几盏复古造型的声控小灯,亮起的刹那,瓷壁斑斓。
光影梦幻,有一瞬她竟觉回到了上辈子。
“你这神经病…”她声音很轻,却是脱口而出,还有些咬牙切齿。
闻言,身下的男人动作微顿,眼底却燃起欣喜之色,竟觉浑身舒畅。
对,对味了!
这才是她本该的样子,不是装的,是真实的。
“快!宝宝,再唤我两句。”席鹤词与她拉开些距离,幽眸兴奋异常,急不可耐地看着她。
得到解放的郁宜舒呼吸不平,双手撑在他的肩上,意识恍惚了下,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
再望向他一脸期待的样子,心都凉了半截…
“说啊婛婛。”他语气急切,琥珀眸明暗交织。
“……”
他这上赶着找骂的行为也是没谁了,郁宜舒现在心里乱的很,他太精明了,就眼下这模样,定是瞧出些什么来了。
她不知道他何故发病,唯一能肯定的都是与自己有关。
“那是我骂人的口头话有什么好说的?”
席鹤词:“……”
“不说就做。”他沉下脸收了腔调,抱着她径直往里走。
郁宜舒见情形不对,赶紧出声,“别,我腰还疼呢。”
“忍着。”他道。
“……”
她气急,“你之前说我是你太太,叫我管着你,这才多久就又不管用了?”
席鹤词停下脚步,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行,这话我收回。”
“那我也不做你太太了。”郁宜舒顺嘴道。
男人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凤眸收了笑,目光锐利如刀,蕴着锋利寒意直鞘而来,无形中带着逼人的威压。
“你再说一遍。”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冷的骇人。
郁宜舒上辈子见惯了多次,倒也…还是不太习惯。
她垂着头,想了想以前的委屈事,眼泪也是说掉就掉,半是娇来半是怨,“只许你出尔反尔,不许我拒绝,这世上有你这么霸道的人吗?”
越想越难过,她也不去看他,干脆趴在他肩膀上呜咽起来,最好是气的他把自己一把扔下。
天天就知道发神经让人猜,她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
下一秒,男人果然走到沙发上把她扔了下来,微弹松软,郁宜舒刚燃起一丝侥幸心理。
又被扑灭。
席鹤词倾身而上,扯着她身上的斜领薄织衫,早看不爽了,半露半遮的香颈玉肩勾人得很,偏的她不知。
吻着咬着,身下女孩瑟缩个不停。
“又怕?”他低声厉问。
“你这神经病!我骂了,你满意了吧。”她干脆破罐子破摔。
见状,席鹤词还真就莫名舒畅的笑出了声,“嗯,宝宝骂的真好听。”
“……”
真是个神经病!
郁宜舒屈起双腿,难受的想往后退,“我腰疼,你别压着我了。”
“那你来上。”说着他轻松将她翻了个身,抬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