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最后一个阶梯。
“好,我现在让学长拿给我…”她侧目过来时,浅皱了下眉,视线甚至都不过一秒就径直离开了。
“……”
他无声嗤笑,重新咬住烟蒂,目光极具侵略的盯着她的背影,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的,瞧着是真怕冷。
真觉自己是憋久了,竟莫名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产生了低俗而又卑劣的想法。
——他想睡她。
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喜欢刺激。性,却是除外,肉体上的欢愉随便换个人都能做到,和他玩车一样,甚至不如他的车。
脱离了低级趣味,精神上的需求得到满足,就很少会在身体上寻求刺激。
“宜舒,你下次来直接在楼下等我就好,这个点楼内没灯,怪叫人害怕的。”迎面走来的男孩笑着对女孩道。
女孩说:“不碍事,今天谢谢学长帮我们取材,那我就先走了。”
“一起吧,我也回去了。”
“好。”
说着两人从他身旁经过,她还是没看他,脸上挂着笑,也不是对他的。
他觉得刺眼得很,左臂也麻的更强烈了,几是亢奋到不受控制。
全盘否定刚才的想法,他的确低俗,身体上的刺激他也的确需要。
他就是想睡她,还想狠狠的睡。
她已经不止一次入他梦了,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次次勾他缠他,闹得他理智全无,醒来却是一场空梦。
人走远了,他也意识到了这点,他想要她,甚至想独占她。
这个想法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这次却是最强烈的,光想有什么意思,他说做就做。
火苗窜动,又点了支烟。
强来,好似对她不公平。
软磨,他没那个功夫。
思索了一分钟,他打了个赌。
若不是他蓄意,能遇见她的概率基本为零。如果老天下次能叫他偶然遇见她。
那她,便是他的了。
很快,京大办了场舞蹈戏,乐嘉拉着他要去感谢,说是一个女孩把自己的舞裙换给了她,她必须要好好感谢人家送的及时雨。
他拒绝了,不过一个小忙,还不至于叫他屈尊降贵。
可乐嘉说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名字。
好,很好,非常好。
第五次见,小猫以后是他的了。
又遇见了,她看着很怕他,不过没关系,以后会熟的。
他既决定要她,就不会让她清清白白却没名没分的跟他。
他要娶她,更要套牢她。
之后,如愿以偿的睡到了。
爽,比想象中的还要爽,是任何刺激都比不了的。
只一点,超出了他的预料。
是她把他睡服了,人服了,心也服了。
甚至,哭着做和笑着做完全不一样,就难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