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过来,今晚你好好休息。”他说这话时眼底具是赤裸狠劲,要她看,看他有多渴望贪恋她。
“我不想做。”她也干脆。
他低声一笑,替她整理好被子,“睡吧,睡足些。”
“……”
格扇开阖,见男人出来陶婶立即上前,“先生,太…”
“你别和她走太近。”席鹤词冷眼斜睨她,吐出的话很轻却充满警告。
“日常照顾好,眼珠子少在她身上乱转,若下次再敢有递内衣这事发生,我就把你俩眼挖了,送回老宅提前“安生”养老。”
陶婶:“……”
男人极为淡漠的扫过她俩,长腿迈开。
见他走远,黄婶才回过神靠近,“先生这咋知道的,那房间又没摄像头。”
陶婶想了想,“估计是晚上睡一处,看太太起了疑。”
“就这死脾气,难怪人姑娘要跑,连换个内衣都能察觉出来。”
“咳…”黄婶替她臊得慌,“其实吧,你那天拿的那件的确不是太太会穿的风格。”
“……”
里面的郁宜舒盯着床纱上的雕花纹路看了会,兜兜转转又回到这,要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摊牌得了。
她翻了个身,尽量不去想这两辈子的乱糟事,却莫名又起了个好笑念头,他大她七岁,她逃不了那就把他熬死,等他没了她再离开。
只是到那时,她这一辈子也该结束了。
没趣透了。
…
翌日晚,男人过来了。
整整两天,紫苑主院的门就没开过。
陶婶坐在西园清舫上伸着脖子,满面愁容的远望东处,“瞧着这次矛盾闹得不小啊。”
“可不是吗,我们被赶过来不说,连那处日常的巡逻车都不让进。”黄婶道。
“先生真是昏头了。”
此刻,主院内。
男人抓住女孩的双踝拉回自己的领地,浑身肌肉充血的厉害,黑发半湿,甚至有几滴打在了身下女孩的眼睫上。
他浓眉锋利,眉宇间的戾气丝毫不掩,幽邃重欲的琥珀眸却异常明亮,高鼻呼吸乱的厉害,薄唇染上旖旎的渍意。
直勾勾的盯着她,像是在等待夸奖,“舒服嘛宝宝。”
她冰肌泛粉,黑发半遮,在枕间小口喘着气,眼眶又红了,却不是哭的。
没得到回应,他不越雷池,只胡乱在她身上亲着,“好好看,哪里都好好看。”
“…你别折磨我了,太…”她嘤咛一声,话还没说完整就又被他模糊界限。
“好了不折磨了,我好好伺候你。”
郁宜舒掐着软枕,他看不爽,他喜欢她掐他,将她翻了过来。
她被刺激的黑眸多了层雾气,“…我让你滚下去,你理解错了。”
“我不滚,我要黏着你,你知道的,我一向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