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卡珊娜总是会笑着用魔杖点亮他的周围并告诉他在这么暗的环境下看书什么的不好,他坐在椅子上拆开了那封信:
‘亲爱的小先生,
你好,小斯内普先生。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这封信我写的太迟了,请谅解我也请原谅我自作主张写了这封信。我代她的父亲卡什向你问好,我们曾经在女儿的口中听过你的名字。
这次写信想告诉你我们并没有放弃寻找卡珊娜,我们很担心她现在的情况,同时也很谢谢你。小斯内普先生等卡珊娜有了消息我们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如果有什么事也欢迎给我们写信!寄信地址是**_***。
卡珊娜·米托兰西的母亲梵妮。’
斯内普看了又看,他将信纸放进了一个铁盒。铁盒里还有围巾和一条绿色丝带,斯内普垂眸将绿围巾放在脸颊边蹭了蹭。上面还残留了那么一点的柚子花味,他的指腹不断抚摸着围巾的边缘。
他看了很长时间的围巾,最后叹了口气将它们装好锁进了抽屉里。
另一边布莱斯看着文件开始头疼了,约翰推门而入看着他深沉的样子忍不住调侃:“大少爷,什么时候继承家业来扶养我?”他带上了门坐在了他的面前。
一贯的嘴贱,布莱斯扯唇笑着拿了个纸团砸在他身上。“你真是够了。”
约翰挑了挑眉,“嘿,兄弟。感觉怎么样?”约翰在担心他,最近发生了太多,他害怕布莱斯扛不住。
布莱斯垂下眼眸,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划出了一条线。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在犹豫一会儿后看着约翰开口:“我可能需要和你谈谈心。我并不需要你的任何主意,我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当然如果你不想听这些可以…”
“说吧。”约翰笑了,他将一枚糖果塞进布莱斯的手心。
布莱斯捏紧了糖果,他将这几个月,准确来说是这两年的遭遇一股脑全部吐了出来,杂乱无章语序混乱。
“我…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或许从塞莱娜跟我分手后?这一切都变了。我能理解她为什么跟我分手,但约翰那样决绝的心刺痛了我的心。我实在不相信为什么她会写出这样的信…
那个时间我万念俱灰,爱情有时候真的让人深陷绝望。我一遍又一遍将信拿出查看,字迹是她的但如此凌厉的话语怎么会出自她口?我…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
我想不通为什么布伦会对我产生这种…这种恶心的想法。我想吐…我并不歧视同性恋。我尊重每种性取向,但他怎么可以喜欢我?
这份扭曲的爱意折磨着我的心智,他到底是怎么吐出这种话语的…这让我如面对他?如何面对家里人,如何面对普西内?”
他想用手捂着脸,他声音近乎哽咽。糖纸蹭过他的脸颊,他盯睛去看。
“这是阿莉娅托人从法国买的,她说之前经常看见卡珊娜给你买。”
布莱斯感觉酸涩从胸腔溢出到了眼眶,眼泪控制不住的一滴滴砸在抱着糖衣的糖果上。约翰沉默坐着,布莱斯将糖果捏趴在桌子上小声的抽泣。
他们一夜无话,布莱斯在哭完后约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