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术和暗示,一旦脱离了这个符文,你的魔抗低的只会被魔法玩弄得团团转。”
“什....什么,你的意思是你要用魔法强迫我做羞耻的事吗?”
“然而我对羞辱男人不感兴趣!”
安比说的对啊!埃斯特感慨到,要知道她认识中的男人们,那些剑宗的同门师兄弟们最喜欢做的事就只有羞辱男人了。
无论是剑技还是长度,反正他们总喜欢一较高低后把失败的一方贬得一无是处,可显然这个利米特不一样,他不一样啊。
也就是说,他是那种尤其喜欢欺凌弱小妇人的恶趣味贵族吧?埃斯特不禁捂嘴,她最厌恶的就是那种猪狗不如的存在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没什么......我是不会被你给控制的。”
“你现在这叫做被控制了还不知自。”
看着埃斯特穿着整齐,现在看来利米特是最晚醒来的,这俩人的作息和那圣女差不多了。
利米特伸了个懒腰,埃斯特打量着利米特衬衫下身体的曲线,看得出他不是练体派的,可也感受不到他身上任何有规律的气息。
和剑帝不一样,他是纯粹的术士。
也就是说,只要抢占先机,按照埃斯特学到的——秒掉利米特就行了。
“可为什么.....”虽然利米特一副慵懒松懈的样子,可为什么埃斯特却觉得这个人根本无懈可击呢?明明他满是破绽可是为什么自己完全不觉得自己有胜算?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个猪头,等一周后术式解除了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利米特不屑地追问到。
“所以,埃斯特,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要去天之宫吗?”
“当然要去!”
“那就自己想办法。”
“......”埃斯特有些无语,还以为他会说带自己去,说着利米特便在地板上画起什么来。
“喂,安比,换好衣服了吗?帮我一把。”
“唉?你又要变回那张脸吗?现在这样多好的。”
“隐藏身份可是很重要的啊。不过放心吧,我对术式进行了改良,以应对各种各样的情况,平时我肯定也不想看着别人的脸长在自己脖子上。”
为了保证紧急情况下幻术被无效化后还能发动,还不用浪费自己宝贵的魔力。
利米特打算借用安比的魔力,再将幻术的法阵给雕刻在一块石头上,便携的符文就这样大功告成了。
“只需要带上就可以随意改变样貌,很方便吧?”
埃斯特被这种前所未有的技术震撼到了,在这之前她都认为术士们只是一群,借用各种各样元素、本源,或是把魔力扭转成某种能量攻击。
说到底不过是一群‘烟花师’罢了,可如果术士们其实都是利米特这种随意扭曲别人认知,自由变换外貌.....简直就和邪恶的魔族如出一辙啊。
‘强大的术士,是加倍狡猾的魔族,因为他们能通过学习掌握魔族与生俱来的才能,某种意义上比魔族更加魔族。’埃斯特无端想起修行课上不经意记住的这句话。
“没有许可证的情况下制造符文是违法行为吧?”安比吐槽到。
因为利米特熟练掌握法阵,所以等同于他可以自由地批量制造这种普通人也可以使用的魔法符文,但这种道具的流通和交易在目前所有的人类国家都是被严格管制的。
“没事,只要不被发现就好,我可以在角落里写个巫托比亚制。”
“你把他们的纹章画得这么丑,绝对会被他们追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