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容清音一惊,“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先说!”
这个蠢货!
梼杌洋洋得意:“我要是先说了这个,您就没心情看客人们要的题字了。爷,怎么样,我聪明吧。”
青年咧开嘴笑了,笑得像只蠢熊。
“是啊是啊,你真聪明。”慕容清音一眼都不想多看到他了。
“行了,谢谢你这么聪明,你赶紧下去休息吧。”
“得嘞,谢谢爷。”梼杌乐呵呵地,就准备关门出去。
“等等,让孟极别查人了,带宁远伯府的人上来。”
慕容清音皱眉吩咐。
“啊?”梼杌愣了,“为什么还要让宁远伯府的人上来啊?我让他回去了。”
?
慕容清音头都大了:“孟槐,立刻带人去将宁远伯府的人追回来。另外,吩咐朱雀,让羽林卫围了宁远伯府,一应人等均控制在府内不许走动,有擅动者,格杀勿论。”
孟槐带着几个暗卫从暗处出来,应了声“喏”,消失在厢房里。
“爷,这?”梼杌呆呆地看着慕容清音,不知所措。
“没你事儿了,你下去休息吧。”慕容清音叹了口气。
“哦。”梼杌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但是王爷没有说什么,所以,应该也不是什么大祸。
不是大祸就没事儿。
于是青年当真顺手关上门,心安理得的下楼去了。
慕容清音捏了捏眉心:“这棒槌,这辈子一定是蠢死的。”
“哈。”容易忍不住笑出声来。
“清音哥哥,你这个……该说不说,是个忠心的。”
瞧,清音哥哥的命令,他是毫无疑议的执行啊。
慕容清音瞪他一眼,哼了一声:“别管梼杌了,庆善公主怎么办?”
好好一个人,嫁入宁远伯府才不足五个月,就突然没有了,若说其中没有问题,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一条狗都得上去多闻两鼻子。
只有梼杌这条傻狗,居然理所当然的认为没问题,让来报信的人回去了!
容易耸了耸肩,满不在乎:“无所谓啊,怎么死的都一样,朝越都会咬定是被宁远伯府折磨死的,哪怕她真的是突发疾病。”
少年的声音清清冷冷,甚至带着点儿嘲弄地笑意。
那女人自找的,他可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分给她。
少年在床上坐下,靠在床柱上,抬头看着慕容清音:“小皇叔想怎么办?”
怎么办?
能怎么办?
当然是要利益最大化。
慕容清音在桌边坐下,指节轻叩着桌面。
现在就看宁远伯府到底干了什么蠢事了。
孟字营的动作极快。
只不过是半刻钟的工夫,孟槐就将人押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