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容易动情的吻住怀中的人,一双手紧紧揽住他,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身体里才算。
他的爱人,他的主君,他倾尽一切愿生生世世侍奉的神明。
容易将人按在桌上……
“你,别胡闹。”慕容清音忍不住推他,声音都有些绵软乏力。
“不要在这里,到*床*上去。”
“好哥哥,那有什么意思,这样才有趣……”容易低声哄诱,像极了话本里诱人入怀的花妖狐精。
“你……唔……”
……
……
慕容清音从中军大帐出去的时候,脸都是黑的。
容易在背后垮着脸追着:“好哥哥,清音哥哥,你别生气啊,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放手了!”慕容清音气恼地想要挣开背后的跟屁虫。
“不放,哥哥不原谅我,我就不松手。”容易打定主意耍赖。
慕容清音很想回头踹他两脚,可惜,下不了脚。
青年愤愤地瞪他一眼:“站好,丢人!”
容易笔直地站住了,比山海卫犬舍中训练的猎犬都听话。
只是那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还紧紧抓着慕容清音的衣袖。
慕容清音咬了咬牙,转头吩咐梼杌:“大帐的桌子太老旧,坏了,给皇上换一张。”
青年冷声说,若是孟极跟着,便能发现王爷眼底的躲闪,和脸上的绯红。
可惜了,跟着的是梼杌。
“啊?”
梼杌满脸迷茫:“那桌子挺结实的啊,我上次……”
“可闭嘴吧你。”
容易狠狠瞪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恶声恶气地道:“那人昨天活的好好地,今天就断气儿了,你还能不让?让你换你就换,哪来那么多废话!”
梼杌默默地闭上了嘴。
不是,皇上怎么突然这么凶啊?
慕容清音冷笑一声:“皇上有脸说他?”
容易立刻闭嘴,讨好地谄笑:“好哥哥……”
“滚!”
“别啊,我滚了,谁哄你啊清音哥哥……”
“找狗哄也不找你!”
“汪汪……”
“容易!”
“嗯,我在……”
两人吵吵闹闹地走远了。
梼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迷茫地撩开帐帘进入大帐——
然后傻了。
不是,这桌子真的很结实啊,他上次和司卫在大帐里打起来,都没给它打散架。
王爷这才来了一天,干什么了,这桌子就散成板材了?
这桌子质量果然不好!
梼杌愤愤地转身出去,他得去找嵇子绍算账。
怎么能给皇上配这么张破桌子啊。
肯定是爷和皇上正在讨论战况,桌子忽然散了,吓到爷了。
不然爷脸色怎么会那么差!
只能说,单纯的单身狗,那就是蠢上加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