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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已是秋季的第一个月,不过对于南方来讲,九月还是那么热,以至于太阳投下来的阳光,照在路面冒出淡淡的热气。
由于漫画社里有四位学妹社员,不用白不用,她们都被余芊提拔成部长,站第一和第二天的班。
第三天才轮到余然儿四人组坐班,坐收新生。
经过两日的咸鱼,余然儿来到招新地,重施故伎,朝陈梦同学眨眨眼,拉出去“发传单”。
这次余芊拦住余然儿两人,笑道:
“前两天已经有学弟学妹们发传单了,现在有十几位新生加入临时群,不需要我们这些大三老人出去发传单,还是回来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余芊道。
余然儿愕然,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脑袋有点懵,“啊?那样多不好,没有我这么勤奋的小蜂蜜发传单……”
“姐,你平时不是最爱偷懒的吗,怎么给你偷懒还不乐意啊,难道说你有更好的偷懒方法?”妹妹翻白眼,随后盯着余然儿的眼睛看。
余然儿顿时语塞,忙摇头道:“不,能偷懒当然好。”
两人坐了下来,余然儿暗中对陈梦挤眼,用眼神道:“你透露了信息?”
陈梦眨眨眼,“完全没有。”
“奇怪……那为什么妹妹突然懈怠了?”余然儿心中不解。
不一会儿,余然儿的心中疑问得到解答。
只见妹妹从桌底搬出一箱东西,四人凑到一块看箱子,打开后却见里面躺着方块状的小东西,绿底白面,像玉石一样滑溜,一个手掌可以拿好几个,上面刻着“一萬”、“二萬”、“三萬”等繁体字。
余然儿见到这个东西的第一眼,小嘴巴惊道:“麻将!”
妹妹打一个响指,表示她猜对了。
“来来,一起打麻将,正好四人凑一桌。”妹妹兴奋道。
“可是我不会打啊!”余然儿当场就迷了,还以为是什么鬼东西呢,没想到是打麻将。
如果是打牌,她还会一些,但是论打麻将,她完全不懂好吗!
像那些“糊了”、“自摸”等术语知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会打,可以学啊,昨天我在隔壁牌社学了如何打麻将,我教你们打。”
余芊露出风轻云淡的表情,她昨天可不像余然儿一样在宿舍里咸鱼,而是时常走到社团招新的帐篷里坐镇,稳定军心。
在与社员聊天时,又听社员的说起以前的事,颇为感慨。
当时刚入社,副社长从隔壁赢了一副牌,带她们打牌云云。
身为社长的余芊听了之后,跑到隔壁牌社挑战别人。
既然是挑战,自然要挑不一样的战,于是余芊站在那儿看别人打麻将半天,学习了七七八八后,坐下玩了几局,赢了一副麻将回来。
这个时候隔壁的牌社看见几人搬出麻将箱,不禁磨得牙疼。
“好眼熟的妹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一年招新时候,就是她,漫画副社长从我们牌社赢了一副扑克牌。”当年的棋牌副社长,现已是社长的他指着对面的余然儿道。
“也就是说,现在她们的社长又赢了我们一副麻将牌,这还有天理吗,有如此天赋,为什么不加入我们棋牌社呢?”社团部长崩溃道。
“别说了,认真打牌,要不是你水平差……”社长哼道。
一顿不满的吐槽凑巧让余然儿听完了,她不禁脸色古怪起来。
敢情隔壁的棋牌社已经成为了漫画社专属的送财童子么,一年送一副,还不带重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