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宗渡看向珍姐:“输液室那边有空位,你可以去躺一躺。”
珍姐本想拒绝,但看着宗渡的眼睛,不知为何就说不出话来。
最后只能点点头,出门去了。
她一走,宗渡直接过去将房门反锁,回到床边掀开被子也躺到了床上。
奚枂闻到他的味道就往他怀里凑。
宗渡伸开手,等奚枂完全贴过来,才虚虚地环住她。
折腾一番,宗渡的后背也出了血。
可他却浑然不觉,轻嗅着奚枂的体香,沉沉入睡。
翌日一早,奚枂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都疼得厉害。所有关节仿佛被碾压过,稍微一动就要发出吱嘎声。
珍姐给她倒了杯水:“有哪里不舒服嘛?”
奚枂摇摇头:“我怎么了?”
“还能怎么,昨晚发了一夜的烧。”
奚枂闻了闻身上,能闻到浓浓的酒精味道,跟腌入味了似的。
她回忆昨晚,记忆零七八碎,怎么都连不起来。
奚枂歉意地看向珍姐:“昨晚我一定很闹腾吧?麻烦你了。”
珍姐忙摆手,想解释不是自己。
可想到那位先生的嘱咐,又忍住了。
早上宗渡醒来,去输液室叫醒了珍姐,并递给她一张卡:“昨晚的事保密。”
珍姐有些诧异,想问为什么。
宗渡不给她提问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开了。
珍姐拿着卡去ATM上试了试,发现上面有十万块。
十万块啊!
珍姐看着感激的奚枂,想了想,还是把解释的话瞒了下来。
...
林妍妍气呼呼地回到家,把卧室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佣人们战战兢兢守在门口,不敢入内。
林父林母过来,看见女儿发疯的样子皱了皱眉。
等她砸完,林母进入房间:“怎么回事,好好的你闹什么闹!”
她目光落在林妍妍的小腹上:“你就是这么胎教的?”
林妍妍眼眶一红:“妈……”
林父见她有话要说,屏退佣人:“说吧,怎么回事。”
林妍妍只能把宗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他骗我,他居然骗我!”林妍妍咬牙。
林父林母对视一眼,眼底没有怒火,反倒有些诡异的欣慰。
林妍妍面色难看:“爸妈,你们不生气吗?不想帮我出气吗?”
“出气?有什么可出气的,”林父坐在床沿,“宗渡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林妍妍一愣:“爸!”
林母戳了下她的额头:“别叫了!
你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蠢事,那么明显的谎话你也敢编,要是换成我,我当场就得给你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