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不知廉耻的东西,真丢人!”
“呸!骚货,还未出阁就勾引男人!”
“就是,无媒苟合,想男人都想疯了吧!啧啧,真不要脸真恶心!”
“自己不检点怪得了谁,人家没将她打死已经很宽厚了!”
“是啊,还有脸活着,干脆找个地方自己死了算了!”
“这种女人,就该被千刀万剐,浸猪笼都不为过!”
周围的女人皆用充满敌意和鄙夷的目光狠狠地盯着那个可怜的女子。
她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嘴里不停地吐出各种恶毒的话语。
而男人们则站在一旁讪笑着,那一张张脸上满是猥琐之态,仿佛在看一件有趣的事情。
有些男人已经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意,目光肆意在女子身上游走。
罗诗杳见状,心中焦急万分。
可那年轻男子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地痞无赖,又是女子的兄长,她初来乍到,尚且自顾不暇,又哪里管得了别人。
可后面当她听到“窑子”两个字时,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结,整个人如坠冰窟,手脚一片冰凉。
就因为新婚夜没有落红,那女子就要遭受世人如此大的恶意。
在这个封建礼教横行的时代,仿佛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过。
哪怕她平日里品行端正、温柔善良,此刻也被全盘否定。
贞洁在这里被过度强调,成为衡量女子价值的唯一标准。
就在今天,罗诗杳也被人无情遗弃,同样也已经失去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膜。
她与眼前的这个可怜女子的境遇是何其相似!
仿佛命运的车轮无情地碾压过她们,留下的是同样悲惨的痕迹。
罗诗杳不知道是对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子生出了同病相怜之情,还是为了另一个“自己”。
此刻,她心中竟然萌生出一种想要帮对方的念头。
想到这一层,罗诗杳的神情变得无比凄楚,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中满是无助与祈求,下意识地扯住谢凛的袖口,轻轻晃动。
女子的动作让谢凛有些好笑,不觉心软了下来。
恰在这时,女子嫩白柔软的肌肤不经意间从他的手腕划过,让他心中一阵阵酥麻。
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轻轻啃噬,那奇异的感觉让他有片刻的失神。
“谢大哥,怎么办?”
女子的声音柔柔传来,似乎带着蛊惑的魔力,令人难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