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现在可不兴搞封建迷信这一套。可不能给别人惹麻烦!”
赵水牛严肃的看着她。她这才回神。
自己被孙子身体恢复的喜悦冲昏了头脑,都不记得今夕何夕了。
赵水牛看向门口,是他的爹娘端着一锅鸡汤进来了。
“爹,娘。你们也记住了!”
赵水牛的爹娘点头应下!
一家人分食了那一锅鸡肉汤,随后被赵水牛又念叨了一番。
比如先不要将自己的腿好的消息宣扬出去,等过段时间。让爹带着自己去县城几趟!
再公开自己腿恢复的情况。
赵水牛原本是想着让林大夫担这个神医的名声。
可一想村里人跟林大夫熟悉,若是后面再有人生了大病,缺胳膊断腿的找到林大夫那。
反而把林大夫架在火上烤!
不如宣称在省里县里治好的,这么一来村里人不会闲的跑那么远去打听。
赵家人晚上彻夜难眠,努力的独自消化着这天大喜讯。
这才在第二天稳住心神没有露出马脚,自然每个人不免有些精神不济。
随着时间推移,经过几个月的磨合,知青们也逐渐适应了每日的地里劳作。
赵水牛的腿也随之宣布已经愈合完好了。
当村里人聚在村大队,看着赵水牛来去自如的行走。大家又震惊又高兴!
毕竟是唯一一个走出村子进过部队的孩子。
当初赵水牛进部队时全村人还欢送过,受伤回来时大家还为他惋惜过。
除了他是赵村长孙子这一身份外,更因为这个村子大家祖祖辈辈在一起这么久了。姻亲关系错综复杂!
那是村里随便遇到一个都有七拐十八弯的关系存在。
年纪大的都当他是自家小辈一样看着他长大,长出息的。
刚出事那会村里老人很是伤心难过了一阵。
如今看他又能跑能跳,心中老怀安慰。
“水牛啊,那你这腿好了,还回部队吗?”
村里一位胡子留老长的老者抛出了这个敏感问题。
“祖爷爷,我打算过几天给部队去电话汇报我的身体情况,具体还收不收我我也说不准的。得看他们那边得决定!”
说完看向自家爷奶爹娘,赵村长和水牛爹倒是面色如常,只不过赵奶奶和水牛娘就有点僵硬。
水牛伤了腿,在家当记分员。水牛腿好了,就得回部队。
这似乎不能两全其美呢。
“咳,嗯哼。好嘞好嘞!都还不知道结果得事,不着急惆怅!
今儿个我们家水牛痊愈是喜事,我们家向公社汇报买了一头猪。请大家吃流水席啊~
大家晚上都不要做饭,都来大队吃。”
“哇~吃肉~吃肉。”
小孩子们啥也没听懂,只听到了杀猪,吃肉。当下又把气氛炒的十分热闹!
“村长,那那些知青,也要请吗?”
有人问。
原本在人群外凑热闹的知青们顿时成了全村人目光的焦点。
还不等知青反应,赵村长豪气的挥手“人家千里迢迢来我们这支援,便也是我们村的一份子。自然是都有份的!”
顾知青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朝赵水牛道“赵同志可喜可贺,恭喜你痊愈了。我们就厚脸皮也留下来讨讨喜!”
“恭喜,恭喜。”
剩下的知青也跟着道喜。
“谢谢,谢谢大家。”
“走咯,抓猪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