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跑着回到了丰丰的住处,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告诉童童爸,监控室那边什么都没有发现,童童爸则告诉他,人就在屋里,监控自然什么都没有拍到。
随后,童童爸问助理,这段时间丰丰有没有接触什么人,或者吃了什么药。
助理摇头说,丰丰这段时间没吃过药,也几乎没怎么出门,而且丰丰平时的饮食很简单,为了控制体重,冰箱里几乎什么吃的都没有,一般都是丰丰临时想到了什么,就让助理买回来,丰丰还告诉助理,冰箱里除了瓶装水,什么都不能放,助理的东西也不能放进冰箱。
童童爸知道,丰丰对体重管理确实很严格,可无论怎么减肥,也不可能变成这副怪样子啊。
既然丰丰没接触过什么人,也没乱吃东西,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童童爸认为,丰丰多半就是中邪了。
童童爸马上给阿赞夫的助手去了一通电话,在此之前,他把助理支开了,他不想节外生枝,这个事情绝对不能对外声张,昨天好不容易把方姐安抚好了,如果再节外生枝,童童爸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丰丰的助理离开以后,童童爸一边坐在沙发上盯着柜子上的丰丰,一边和阿赞夫的助手通话,他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助手也认为,应该是中邪了,还和童童爸约了一个时间,说下午过来看看。
童童爸就这样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人,而丰丰则一直僵直地挺着身体,侧卧在柜子上,阿赞夫和助手到的时候,丰丰才有了一些反应,他开始蜷缩身体,用惧怕的眼神盯着阿赞夫。
阿赞夫看了一会儿,又念诵了一段经咒,之后告诉助手说,这个孩子养小鬼,他用的是血供,现小鬼不满意了,要的更多了。
助手马上把阿赞夫的话翻译给童童爸,童童爸听了以后,才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丰丰一直这么瘦,原来他不只是吃的少,他还得给给小鬼供血,不瘦才怪呢。
不过看助手的表情,似乎早就猜到了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