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钟有出息是什么意思？”秦玥自动忽略悠悠的吐槽。

“你不知道，大时钟已经具备了产生灵智的可能，海量的数据，足够漫长的时间，足够给力的硬件设备，只要它正常发展下去，绝对会产生灵智，我还能收个小弟。”悠悠两眼放光，小弟啊，自己多少年没见过智能生命了，她也很无聊的好不好。

对于悠悠的兴奋，秦玥也理解，要是自己遇到一个穿越者，嗯，应该是先打趴下再对暗号，要是对不上就解决掉，毕竟穿越空间这事好像是随机的，不一定是自己老乡，就算是老乡，打趴下的老乡才是好老乡，万一背后捅刀子就不好了。秦玥的思维开始发散。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悠悠看秦玥心不在焉有些不满。

“在听在听，你继续说。”秦玥回过神来，继续听悠悠说话。

“神河的太空好像有了新的发现，想要去探索宇宙，虽然我不知道他要怎么探索。他准备把大时钟交给他的学生卡尔，就是当初学院里那个黄毛，好像对凉冰有点儿意思，这些年神河给凉冰的资源一直是他在和凉冰对接。而且，抛开立场不谈，卡尔绝对是一个天才，也或许是一个疯子。如果是在外面，他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不过小宇宙的存在影响了他的思维。”悠悠对于卡尔的才华大加赞赏。

秦玥突然有些吃醋，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

“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吗？”秦玥不屑，当初在学院秦玥就感觉卡尔虽然对所有人都彬彬有礼，但是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很矛盾的感觉，反正秦玥感觉自己和他玩不到一起。

“你这是，吃醋啦？”悠悠分析着秦玥的语气神态，对于一个智能生命来说，这再简单不过。

“没有。”秦玥否认，可惜对于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悠悠来说，她对秦玥太了解了。

“哎呀，别吃醋啦，我只是站在一个客观角度来评价卡尔，再说通常我们智能生命都不太喜欢跟着卡尔这种绝对理智的求知者，智能生命不缺少理智，甚至在宇宙种族中，我们都是最理智的那个。”悠悠耐心给秦玥解释。事实上，智能生命漫长的时间里，都会选择其他种族的人跟随，不是工具，更多的是友情，或者亲情。爱情没有，绝对理智的他们知道爱情没有结果。

对于悠悠来说，秦玥是她这一段时间的同行者，如果没有意外，她会陪伴秦玥直到有一天秦玥死去，或者不需要她的时候，再去寻找下一个同行者。她所经历的每一段时间都是她的修行，直到有一天自己突破的契机到来，或是在旅途中死去。

对于秦玥来说，悠悠陪着他走过了漫长的时光，就像一个全知的大姐姐一样，如果没有悠悠，在当初自己婚礼的时候自己应该就死了。

秦玥按照悠悠的指引一路飞行，如果没有必要情况他绝对不会再坐飞船，现在自己的飞行速度很快的。很快就来到了目标位置。

远处，太空和卡尔在一起站着，秦玥附加了一层伪装能量，静静地看着。

太空和卡尔交谈了几句，随后独自一人走向一边，然后，化作光点消散了。

“啊？这是羽化飞升了？”在秦玥的理解中，这种情况要么是自杀要么是小说里的飞升。

“飞升个锤子，他能飞升到哪。”悠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