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谁啊?”
“什么玩意儿就敢出来逞威风了?”
“哈,装逼装到你范爷爷头上了?”
几个人起初并没有看清楚司槿年的模样,所以他们以为路时安跟司槿年两个人只不过是为了显示自己英雄救美的家伙。
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
尤其是那个姓范的,他家属于豪门末流,但是因为主家攀附的是顶级豪门司城家,因此他们也狐假虎威,出门在外大多打的就是司城家的噱头。
很多时候,都能吓得那些人恭恭敬敬的。
而,司城家根本就不知道身后的附庸里面会有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小喽啰的存在。
以至于,现在养出了这样的范家这样的上流社会蛀虫。
陆槿月长得漂亮,被推选为系花校花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坏菜就坏在,总有一些没长眼睛的普信男似乎吸引她的注意。
陆槿月在没有遇见桑乐之前可以称之为直女一枚。
但是,有了桑乐之后,弯的不能再弯了。
她看到那些男的简直就跟看到了空气一样。
范廖就是陆槿月的追求者之一。
他多次表白陆槿月被拒绝,今天还让人以桑乐的名义骗陆槿月过来。
不仅在酒水里面下了药。
还以为陆槿月的背后没有什么人。
想像霸道总裁文学一样,让她跟桑乐欠上一大笔钱财,然后在她们最为窘迫的时候,大发慈悲的出现,拿着那些钱羞辱她们,然后再提出包养。
可惜,他们这个如意算盘算是打的稀碎。
陆槿月因为药物作用过敏晕过去了。
桑乐情急之下就打了路时安的电话。
司槿年的目光落在躺在不远处沙发上的人影时,眼底突然闪过一抹阴狠:“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嗤,关你什么事儿?”
“有这时间,还不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去厕所撒泡尿照照,你这穷酸样子,好好看看你到底配不配英雄救美。”
范廖吊儿郎当的凑近司槿年,伸出手想要戳他的心口子。
司槿年长得高,他堪堪到达司槿年的胸口。
他自认为自己长得不差,看到司槿年那一副好皮相,顿时牙酸的不行。
穷鬼一个,长得这么好,还想英雄救美?
哈,跟你脸了?
然而,他的手指还没碰到司槿年的胸口,一记闷棍就朝着他的脑门袭来。
“啊——”
司槿年心底的怒火蹭蹭蹭的上涨:“你碰她哪儿了?”
他手中的长棍毫无章法的落在眼前这个矮子身上,每一棍子重击之后,就又再来一棍,范廖根本没有还手退让的机会。
而,那几个范廖的同谋,看到司槿年率先动手打了人,于是他们也毫不客气的拿起一旁的酒瓶子朝着司槿年的身上就要砸过去。
司槿年侧身躲了过去,飞身一脚,将人踹到一旁的香槟塔上,水晶高脚杯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那人扎在玻璃堆里,浑身上下都是鲜血。
这一幕,简直刺红了那几个二世祖的眼睛。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反抗过他们。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特别有钱就能使磨推鬼。
他们做的坏事不少。
诱#少女少男。
虐杀明星的事情他们也是做过的。
之前不就有个男明星,就因为跟他们之间不知道谁的女朋友睡了一觉,他们就找人将男明星开了苞,并且虐杀死亡,最后伪造证据说男明星得了抑郁症,头套塑料袋窒息死亡。
所以,他们在看到自己那群酒肉朋友一个两个的被人打成那个惨样。
他们心底的火气也上来了。
今天晚上玩儿死这两个家伙,都不能行。
“说,你碰她哪儿了?”
沙发上,桑乐将陆槿月抱得紧紧的。
陆槿月的眉头微皱,睫毛微微颤抖。
眼睛终于是睁开了一条缝隙。
桑乐刚才在包里面翻出了几颗急救用的过敏药还有护心丸。
虽然,药品不能乱吃,她还是尝试着给陆槿月喂了过敏药。
因为在这里待着的时间太长了。
她害怕陆槿月出事。
桑乐的泪水不要钱的往下流,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小月月,你没事的。”
“快醒过来啊……”
陆槿月的唇有些苍白,她窝在桑乐怀里,看着她哭的样子,觉得有几分好笑,抬起有些无力的手指,擦了擦她的眼角:“傻子,我就是有点儿醉酒。没事儿的。”
司槿年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回答,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他也没有足够的耐心跟这一群人耗下去。
他手里捏着木棍往前走了几步。
那几个二世祖对视一眼,立马拿起桌上的香槟摇晃几下,朝着司槿年就喷射过来。
司槿年一时不察被弄了一身流水,他们拿起外套就要盖在司槿年的身上,试图给他来一波偷袭。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路时安,下意识的被人给无视掉了。
就在那些人拳头就要砸在司槿年身上的时候,路时安从后面一把拽着司槿年的肩膀,将人往后一带,然后抬手将支着自己大半个身子的拖把,横向一扫。
带着屎尿味儿与洁厕灵味道的拖把头,迅速的给那几个打扮的骚里骚气的二世祖们洗了个臭气扑鼻的污水脸。
那几个人被脏水溅了一身。
齐齐呆愣住,他们诧异的盯着自己身上的脏水,鼻子里面尽是污水味儿。
低头一看路时安手中的物件儿。
竟然是个拖厕所的拖把。
他们顿时弯腰想要呕吐。
眼底都泛起了红。
他们看向路时安的目光里面尽是恨意,此时此刻他们恨不能将路时安千刀万剐。
“你找死!”
本来几个人的目标只有司槿年一个人,现在变成了两个。
他们心道如果抓到了路时安一定要将他好好的收拾一顿,手脚打残,弄死了之后喂狗。
路时安只是轻笑一声:“还好啦,不像你们喜欢找屎。”
几个人听到路时安挑衅的话,心里一阵作呕,路时安还没死,但是他们可能真吃屎了。
他们干呕几声以后,立马朝着路时安跑了过来,想要用群体战术好好的教训他一通。
但是,作为一群二世祖,连专业的防身术都没有认真学过几天,想要跟路时安这样报了专业武术课的人对打简直是不自量力。
路时安嫌他们脏。
只用一根拖把就将他们玩儿成了狗。
一个长得有点儿高的二世祖,仗着自己强壮,想要伸手去拽路时安的领口,路时安直接用拖把头一记重击他的胸口,然后抬腿踢向他的下半身命门。
那个家伙,就“轰隆”一声倒了地。
捂着裤裆在地上哭爹喊娘。
司槿年知道路时安的战斗力很强,但是从来都不知道他家小鹿这么狠。
“鸡飞蛋打”听着就一阵牙疼。
不能让小鹿一个人这么劳累。
本来还想装下柔弱的人一看到被那几个家伙整了的陆槿月,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喊了一句:“小鹿,一起上。”
路时安回头朝他对视,点头。
两个人,一个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手拿木棍,一个手拿拖把。
前后夹击,左右协助。
转身跳跃,支撑,抬手甩棍,踢腿,甩拳……
“噼里啪啦……”
几个家伙在他们两个人的完美配合下,都被打的快要魂飞魄散了。
他们躺在地上,吱哇乱叫。
“你们两个知道我是谁吗?”
“你们这样做,小心司城家的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范廖他大言不惭的说着,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说话直漏风。
司槿年走到他跟前,穿着厚底运动鞋的脚状似不经意的碾上了范廖的手指。
“啊——啊——!”
骨关节错位的声音,在一片哀嚎声中显得并不是那么清楚,只有躺在地上的范廖知道他的手指骨好像断了。
“啧,司城家?好大的口气。”
司槿年的语气毫无波澜,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似乎丝毫不把司城家放在眼底。
“你完了,你完了……等我回去,我咋弄死你们几个……让你们在帝都混不下去。”
“啧,聒噪。”
路时安听不下去那家伙在司槿年面前大吵大叫的,直接就把手中的拖把头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唔唔……”
范廖的眼睛突然睁大,不停的摇着头,嘴里发出惨叫,一股子不可置信。
霉烂味儿充斥着整个口腔,他现在恨不能头撞地瞬间死亡。
看向司槿年与路时安的表情,宛若是在看两个死人。
但是,他们两个完全不在乎。
司槿年走到沙发边上,看着窝在胸口处,脸上红扑扑的陆槿月。
他怎么不知道他的妹妹对药物过敏?
而且,这里是他们家的地盘。
陆槿月怎么会这样狼狈?
嘶……
想不通。
但是,他还是走到桑乐面前,语气有些冷淡的说道:“我抱她吧。”
“啊?”
桑乐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面相温柔高大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怔愣。
路时安适时的解释说:“我室友司槿年,你好像不认识。”
“我抱吧。”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桑乐不太想司槿年抱她的小月月。
而且,他总觉得司槿年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善,而且他看向小月月的眼神里面有点儿东西,看不清,但是绝对不清白。
桑乐下意识的扣着陆槿月的手用了力气。
“你抱的动她?”
司槿年语气并不强硬,只是带着疑问。
陆槿月比桑乐可是高了不少。
她这么小巧的人,抱得动?
桑乐以为司槿年在挑衅她,于是她红着脸说:“当然了!”
然后,桑乐还真的女友力爆棚的将陆槿月抱了起来。
窝在她怀里的陆槿月动了动手,下意识的拽住了她的衣服领子。
桑乐颠了一下怀里的人:嗯,她就知道小月月不重。
路时安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挠了挠头:“桑乐,你不想司槿年抱,要不我抱?”
桑乐摇头:“不了,男女授受不亲。”
她才不想自己女朋友被男生抱。
虽然,她们跟小鹿是好朋友。
可是,小月月是因为她才成这样的。
司槿年看着桑乐跟路时安之间略显“暧昧”的氛围,以为是路时安要抱他妹,桑乐吃醋了,所以才抱着陆槿月不撒手。
于是,他一把从桑乐怀里面把陆槿月给夺了过来。
“还是,我抱吧。”
万一因为这对小情侣,给他妹摔了怎么办?
他可不想小鹿因为他妹跟女朋友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