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冷笑一声,对着身边的江瓛使了个眼色,道:“给我拿下,好好监视!”
蒋瓛得命,领命人将那道衍带走。
奉天殿中,一片死寂。
郑乾却是冷笑一声,挥了挥衣袖,看着朱棣和他的手下。
三人同时跪倒在地。
“父王恕罪,我...我错了!”朱棣连忙道。
“知道错了?说吧,你到底做错了什么?”老朱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是我的失误……”
完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哼!”那人冷喝一声。
老朱冷笑道:“你要是不知道,那你就继续给我跪下!”
“大哥、老六,都给我上来!”
朱标和朱桢闻言,上前一步,朝着老朱行了一礼。
“唐河的水军调教得不错,我准备让老四,还有徐家人,还有徐达,这个月初十日,就让他去宁波府吧,老六,你觉得呢?”
朱桢被郑乾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愣一愣的,随即点了点头,“老四的伤好了,让他带着你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老丈人?
朱棣一听,顿时想起自己的妻子被人抢了,气的咬牙切齿!
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他,就好像一个运气不好,被天命之人夺走了机缘的家伙!
我的好妹妹!我的天啊!天哪!
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妙云!
谁知道呢,媳妇丢了,媳妇丢了!
朱老六,把我媳妇还给我!
感受到朱棣充满杀意的眼神,朱桢不禁有些发虚,干笑一声,不动声色地往老朱背后藏去。
就在此时,老朱又说了一句。
“老六,我想让你跟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嗯?自己?
朱桢愣了愣,随即苦笑道:“爹,咱们报纸都快准备好了,这一次的节目都还没有确定,而且,你的牙伤好了吗?”
“牙齿?哎呀,我们的牙齿!”
老朱听了朱桢的话,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朱桢见状,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细细的竹筒,道:“爹,这是我自创的瓜皮膏,能排毒,每天对着疼的地方喷洒两遍,三日之内,就能治好你的病!”
“这东西,当真如此神奇?”老朱将信将疑,但想起朱桢之前的所作所为,也就收下了。
“老六,你是不是不打算和我们一起征战了,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和我们的战争吗?”
青梅竹马?
妈的,你要是跟我说这些,我还能睡得着吗?
朱桢顿时两眼放光,双眼放光,就像是饿狼一样,看向老朱的目光,充满了激动,“父亲,你说的可是实话?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娶媳妇不成?”
老朱点了点头,道:“陛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朱桢眼珠一转,你平日里没干过这种事?
可就算这样,他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甚至开始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