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被吓了一跳,这也太恐怖了吧?
“这倒是符合我父亲的作风,从那以后,就没有人敢仿制了。”
看到这种折磨,朱标就算是再饥饿,也无法进食。
郑乾也看向朱桢,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但最后一句,却是:“我相信,再过一年,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县里的人,也有不少人,都是假的,邻居们都知道了,都偷偷的去做,可惜了!如此愚昧无知,何治耶?
言下之意,郑乾自认为不会有第二次,但一年后,容句县的百姓们造假的手法越来越高明,街坊们互相勾结,就算被抓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朱哀叹一声,哎,这些桀骜不驯的人,该怎么管?
郑乾果然是个狠角色,就因为杨包子这么一桩破事,就杀人如麻。
可是容句县的人,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威胁到他们,反而让他们重新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要玩的就是刺|激!
朱标万万没有想到,村子里的人,居然会被折磨成这样,连最严厉的刑罚都无法震慑。
他一听到这话,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扭头朝老朱那边望了一眼,深怕老朱一个呼吸不过来,把自己给气昏了!
郑乾的脑子里还在回荡着这几个字。
其人如愚痴,则何治耶?
说到这里,他心中泛起一丝悲哀和无力。
“是不是太过分了?”
郑乾叹了口气。
朱桢想了想,又道:“父亲,你也知道,越是严厉的惩罚,他们越是肆无忌惮,因为利益,想要完全消除,几乎不可能。
郑乾连连点头,这句话说得很贴切,也很实在。
郑乾问道:“老六,你是说,我们可以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自然不会,我想,单凭威慑还不够,还需斩草除根。”
朱标来了兴趣,“老六,你告诉我,该如何处理?”
朱桢指着那两枚硬币道:“父亲,你说,这枚硬币之所以会被人仿制,就是因为它的安全措施不够好,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假币!”
郑乾眉头一皱,觉得这个解释很有可能。
“大明的宝钞,都是用桑树皮做的,树皮又硬又硬,很难被人发现,如果有人不小心把它给磨坏了,那就没办法换成新的货币了,所以,我们必须要用新的纸,才能印出最好的纸币。”
“还有,这张纸币的图案要精致、精致、干净,两面都要盖上一个统一的公章,上面要有防伪标记,印刷用的墨水也要修改,最好能有发光的东西。”
不过,最重要的是,大明以后会自己想办法的。
“父亲,我有一个办法,叫做‘秘印’。”
这是清代的一种伪造方法,效率很高。
朱标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老六,你详细说说,这印章是怎么回事!”
“所谓秘印,实际上就是以字代数,比如,以一首十二个字作诗,以一年十二月为序。”
“诗词下半行三十言,则为每月三十日。这首诗的前三行,一共有十个字,代表着银两。这首诗的结尾,就是用银两来表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