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瞬间懵怔!
心脏像被人揪住一般,呼吸紊乱!
背后随即响起一声鬼魅的低哑,“你又自己送上门。”
男人一只手覆上她小腹,唐琬感觉被什么硌到,回神低头一看。
是尾指上的那枚玉戒?!
“是你!”
“还想要吗?”
“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混蛋!”
唐琬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拼命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厉渊把她扳过身,乱挥乱打的两只手腕被他轻松扣在身后。
轻蔑地盯着她说:“你既然能跟鹤宥深睡,那跟谁睡不一样?用得着在我面前装纯情?“
唐琬一愣,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捞女”,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她吗?
“鹤宥深是我未婚夫,我和他怎么样是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占我便宜?”
“我想占就占,你能拿我怎么样,跟你未婚夫告状,说你初夜是被我夺走的?”
厉渊理直气壮地不讲道理,“谁知道你那层膜是不是后期造的?”
“你!无耻!”
要不是拧不过男人的力气,她定会甩他个嘴巴子!
“我还能更无耻,想尝试一下吗?
唐琬满脸涨得通红,眼角挂着泪珠,泫然欲泣的样子,看在厉渊眼中,有种想要肆虐的冲动。
昨晚她老叫疼,他都没尽兴。
男人俯下身,突然咬住她的耳珠,记得她的敏感点。
果然,唐琬吓得浑身一颤,“不要……”
“不要?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她是来讨个说法的,不是来自取其辱的。
唐琬挣扎,“你要是跟鹤宥深有仇就直接去找他呀,为什么为难我?”
“为难你?貌似是你欺负我吧?“男人失笑,”昨晚是谁不开灯就朝我扑过来的,嗯?“
膝盖被顶开。
“我好像才是被动接受的那个。”
他身材魁梧,倾覆而下是种泰山压顶的挤压感。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男女力量悬殊,唐琬几乎快仰躺到书桌上,触翻了笔筒,撒一桌。
拗不过他,情急之下,一口咬在厉渊的肩颈连接处。
啧!
厉渊吃痛,眼下肌肉一跳,松开了唐琬。
她见缝插针,快得跟阵风一样,用力推开男人就冲出了门!
正巧高列进来,看见厉渊桌上一片狼藉,他摸着脖子呲牙,又瞅了眼跑得快没影的那个身影,面露不解。
“厉爷,那是唐小姐?要我去追她吗?”
厉渊抬手,看了眼指尖上的红色,舌头舔舐着牙尖,“不用,她逃不掉。”
*
也不知是不是冲喜起了作用,唐琬进门两天后,鹤家家主就出院了。
鹤宅。
一套堪比清廷王府的三进院落式朱门豪宅。
鹤家已经有段时日没像今天聚得如此整齐过了。
唐琬还是第一次见到鹤家老爷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