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驻地后,阿诺果然更没有休息的时间。
先不说战后相关事宜和军雌们的休假安排等一堆的事,还有一个比他们家亲上将更关心他们的菲尔斯上将无处不在。
回来当天,阿诺安顿好了亦安,加班处理一些军雌休假事宜和战后申报资料。
第二天一早,带着雷切尔去开会。
雷切尔算是他的五个副官里最稳重的一个,跟他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后都忍不住抱怨:“菲尔斯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脸白得跟张纸样还不忘找你麻烦?”
阿诺坐回办公桌后,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注意称呼,那是上将。”
“咔嚓——”雷切尔站在少将办公室中间,牙齿咬碎,吞掉,长出来,继续咬。
除因伤休假的杜克,阿诺的另外三个副官接到命令赶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热衷于听八卦的休温第一个冲上前:“怎么了怎么了?你长蛀牙了?”
雷切尔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休温脖子一缩,嗖的躲到了泰伦斯身后,指指雷切尔:“他看起来饿得想吃虫。”
最后进来的康塔哈哈大笑着关上门:“那他肯定第一个吃你。”
阿诺冷着脸,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打断他们的闲聊,把会议重点和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简要交代一遍。
除雷切尔外的三个副官:“……”
怎么办?他们现在也好想吃虫。
雷切尔抱起手臂:“哼!”
昨天在港口碰到洛克伊时,没虫相信他真是在等菲尔斯。
那只雄虫每次来找阿诺,都会拿他的雌君菲尔斯当借口装作偶遇。
直到今早见到菲尔斯,雷切尔才相信雄虫这次可能没说谎。
菲尔斯看起来的确刚出任务回来,而且那个任务肯定非比寻常。
菲尔斯一个上将看起来都伤得不轻。
但再重的伤都不影响菲尔斯上将刁难他们。
从异兽战争到“剿灭卡斯洛星盗团”任务,菲尔斯上将都能找出来一箩筐的错误,就连他们带回来的两只雄虫,都被菲尔斯上将拎出来点了四五六七条不对。
就差没直说他们涉嫌绑架雄虫,应该将他们全部扭送雄保会接受审查。
偏偏他们自己军衔太低,没有反驳菲尔斯上将的资格。
他们家格雷上将不在,军团长对菲尔斯和阿诺之间矛盾的态度又始终暧昧,根本没虫帮他们说话。
一场会开下来,他们多了一堆要做、要重新做的事。
更可气的是“剿灭卡斯洛星盗团”任务的军功点该不该算,该怎么算,之后再议。
这还是第二军上将实在听不下去,帮他们说了几句的结果。
“***!”康塔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暴躁开麦:“凭什么不给我们算军功?!”
“虽然杀拉瓦锡的事儿我们确实没做什么,但任务是他们自己发布的,他们自己怂怪谁?再说因为他们的一惊一乍,我们军雌吃了极限跃迁的苦、战舰受到了磨损,这些一点也不算?”
“不会不算。”阿诺冷冷道:“我们上将只是去打仗了,又不是死了。”
军功关系着所有军雌的晋升和收入,这种事,阿诺绝不会退让。
“我已经给上将发了消息,他看到后会抽空去找军团长商议。”
“接下来的几场会,我也会尽最大的努力去争取,该是我们的东西,我们就必须拿到!”
他扫过自己的四个副官,着重盯着康塔:“你们做好我安排的事,别找麻烦。”
但阿诺忘了,麻烦这种东西,向来都是虫不去找它,它就来找虫。
异兽战争和卡斯洛星盗团的事,菲尔斯都在军团长这里得到了回应,但关于雄虫的事,军团长并未理会。
菲尔斯就找虫把自己的臆想捅到了雄保会。
雄保会听了觉得很有道理,浩浩荡荡的来了军部,请阿诺和他的五个副官一起去雄保会做客,因伤休假的杜克都没能躲过。
亦安作为被阿诺“绑”回来的两只雄虫之一,自然接到了雄保会的通讯。
雄保会工作虫在通讯那头义愤填膺:“阁下别怕,大胆的把阿诺少将的罪名都说出来,我们会为您做主!”
他们好像已经确定阿诺有罪。
亦安很快反应过来,“你们把阿诺抓起来了?”
“是的,”雄保会的虫说:“我们已经将阿诺少将控制起来,所以您不用有任何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