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梁仲容跑了!”雒阳城内,阳球听得属下的禀告大声怒骂。“本以为此子是我辈中人,却未曾想到,竟是这般鼠辈?眼见形势不对,竟然已经领了差事,前往辽东!”
被调离了职位数日,阳球整日郁郁寡欢,今日方才想起梁广,本想差人前去将其叫来,却不想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答案。
“本想处置曹节狗贼,却不想时至今日,曹节春风得意,倒是我落得如此下场!”阳球说着又是一声怒骂,将面前器物狠狠扔在了地上。
“夫君今日为何又生这么大的气?”内室,阳球的小妾忍不住开口闻着伺候着自己的下人。
阳球的小妾乃是中常侍程璜养女,程璜之所以收养如此多的养女,为的便是将这些养女嫁给朝中有前程的大员,留下一份香火之情,所以对这些女子所教导之处也多是一些讨好人以及懂事的功夫。
故而,虽然此女极受阳球宠爱,但平日里却也从不多问阳球之事。
也正是因为如此,此女倒是并不清楚阳球所苦恼之事,此刻,眼见阳球日日郁郁寡欢,故而有此一问。
“夫人问我,我一介老妇如何得知。”听得那小妾发问,服侍她的老妈子开口说道。“不过,虽然我并不知道此事究竟是何事,但却也听了些许端倪,说来说去,主家提的最多的便是曹汉丰和梁仲容两个名字,偶尔还总是抱怨天公不作美,并未给他太多时间。”
曹汉丰曹节,便是此女并未过多关注阳球在官场之时这小妾也绝不会不知道其人,至于梁广,那日下午梁广匆匆赶来,还弄得阳球断了好事,此人阳球这小妾自然也清楚。
这小妾虽然平日里并不过问阳球在朝中之事,但却也并非蠢笨之人,加之之前在程璜面前的一些听闻,此刻倒是有了些许了解。
这小妾想了想,在屋内翻找了许久,倒是找出一封书信,翻看些许之后,仿若有了谋划。
是夜,阳球一身酒气返回内室,看着自己宠爱的小妾,正欲一番云雨,可谁知下一刻,自己要褪去衣服的手便被眼前的小妾拦住。
阳球大怒,看向面前女子,不过想着平日里此女子乖巧可人,甚是动人心意,倒是又将这股火气压了下去,他看向面前女子,开口问道:“夫人这是何意?莫非你也看不起我?”
“夫君这是哪里的话,奴家这些时日时常看看夫君叹气,心中甚是疼惜,还望夫君开口,好让奴家为你分忧才是。”女子柔声说道。
“此乃家国大事,你一届女流如何懂得。”阳球听闻摇头说道,接着向前一步,一把拉住了女人的衣裳。“能将我服侍好些,便是为我分忧了。”
阳球一边说道手中用力一拉,将面前女子的衣物扯下,露出雪白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