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能相信我呢?我可是,狐狸啊。”云着笑意吟吟的盯着她,像是在看牢笼中的猎物,目光锐利而贪婪。
冬君双手用力的拍门,嘶吼大喊,“来人!来人啊!吴道人,吴寻!救命啊!”
“别白费力气了,外边是听不到声音的。”
冬君收了手,捂住鼻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到底要怎么样?”
云着咧开嘴角,露齿灿然一笑,兴奋道:“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你!”冬君火冒三丈,掏出八面来风扇劈头盖脸朝云着招呼去,可本该能扇飞房顶的风,却只吹动了云着的发丝,吹得他身上的红纱乱飞,晶莹皮肉裸露无遗。
数十招暴跳如雷的袭击下来,云着毫发无损。
冬君气急败坏,扔下扇子,抄起旁边的凳子就往他身上砸去,“我操你大爷的,你他娘使的什么诡计?!”
云着轻飘飘的闪身躲过,看着她的气息越发急促,脸颊晕染一片霞红,悠然得意道:“别激动,你越激动,药效就发挥得越快。”
冬君略一沉思,猛地看向那三盏燃烧的烛灯,拿起桌上的茶杯,将灯盏全部打灭。
房间瞬间变得黑暗无光,伸手不见五指。
云着哎呀一声,微笑道:“没用的,这个香是云遥制的,你应该知道她的手段,就算是六根清净断情绝爱的和尚闻了也受不了。”
黑暗中,狐狸眼青光幽幽。
他步步逼近,将冬君堵在门后,呢喃绵长,“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我会让你舒服高兴的。”
长臂一伸,就要去抓冬君。
“滚!”冬君怒喝一声,抬脚朝他腿间狠狠踹去,这一脚带了风,杀气十足。
云着险而又险的闪身躲过,而后心有余悸的后退一步。
好险,差点断子绝孙。
冬君无力支撑,跪倒在地,只觉自小腹处往外慢慢发热,热得脑子逐渐混沌,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如同岸边缺氧濒死的鱼儿。
云着看着听着她的变化,却不着急了,等了那么久,没道理这点时间都等不了。
他要等,等她变得无法自制,等她变成一个,荡妇,等她自己爬到他面前,求着他。
他转身坐在椅子上,笑意森然,“我真后悔,那一次没把你要了,什么霍笑天吕叁,又能奈我何?”
冬君蜷缩在地上,皮肤下冒出薄汗,浑身烧得像个火炉,身上的衣衫忽然变得粗糙刺人,仿佛助燃物,又闷又厚。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她的声音压抑颤抖,带着尚有理智的绝望。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这么做了,我从来没有这么……这么……”他的喘息忽然粗重起来,他停顿片刻,忽然笑开了,语气森森。
“冬君,怎么办,我好像发情了。”
狐妖性淫,可修炼到云着这种程度,通常能够自己抑制。
他故意不再压制自己的声音,抓了某处自渎,夸张的低喘起来,“啊……你千万别哭,你哭了,我可是会很心疼的。”
冬君死死的按住想脱掉衣衫的手,抓住右手食指狠狠一掰,咔嚓一声,生生掰断一根手指。
云着动作一愣,看着她的动作微微蹙眉,笑了笑,低声哑气道,“这招对我没用的,我不是霍笑天,你今晚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敢!我保证,你绝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冬君目眦欲裂,抓着左手手指,咬着牙,一根一根的掰断。
她缩在地上,痛苦痉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终在剧烈的疼痛中得到一丝清醒。
云着沉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听到了她喑哑的呻吟,呼了一口气。
“那又何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说着,起身向冬君靠近。
到了这个时候,药效早已渗透进她身体每一处,此时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抵挡不了。
云着轻易将她压在身下,俯身吻在她的脸颊,慢慢往下游移。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兴奋至极,张口露出利齿,咬在她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