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来福来到阎埠贵家时,看到桌子上摆着一盘兔子肉,一盘花生米,一盘白菜,以及一锅鸡汤。
除了这些,还有一篮子的窝窝头,以及一瓶看不出任何标签的酒。
杨瑞华看到张来福过来后,便笑着站了起来,来到他的身旁,拉着他的手说道:“来福,来来来吃饭了。”
随后他被杨瑞华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来福,这一餐多亏你了,来来来,这可是我珍藏好久的牛栏山二锅头呢。”阎埠贵说着,还给张来福倒了一杯酒,然后放在他的跟前。
紧接着他自己也倒了一杯给自己。
张来福看着面前的酒杯,不由的开口说了一句:“阎叔,您这酒该不会兑水了吧?”
“啊,你说啥呢?我怎么会兑水呢?这可是我珍藏好久的酒呢,怎么会呢!”阎埠贵回道。
然而此刻他的内心却不由的暗道着:‘嘿,我怎么没想到兑水呢?以后每次倒一点,我再兑水进去,那不就是一杯满满当当的酒吗?”
阎埠贵想到这里,不由的拍了拍大腿,一脸的悔意。
然而张来福看到阎埠贵的举动,心中暗道:‘不好,这老小子怕不是还没有开始兑水吧,那我岂不是成了提醒他的人吗?’
随后他端着被子闻了闻,紧接着喝了一口,顿时明白过来:‘这老小子真没兑水呀!’
现在的阎埠贵还没有开始在酒里兑水,只怕经过自己这么一说。
以后阎埠贵的酒,只怕是一瓶酒里,兑水,都能兑到三分之二,甚至更多。
杨瑞华看到自己丈夫的表情,立马明白他在后悔啥了,于是直接开口说道:“吃饭了,待会菜都凉了。”
随后她给张来福夹了一块兔肉,又分别给两个儿子也夹了一块。
阎埠贵这时候也回过神来,看到一旁张来福,眼中充满了一丝莫名的眼神。
看的张来福心里有点发毛。
随后张来福也不多说什么,拿起一个窝窝头,开始吃起饭来。
……
吃完饭后,他和杨瑞华道别后,端着一盆肉,回到家里。
等他将肉收进仓库后,又把盆给回阎埠贵家后,这才回到家里躺着了。
只是躺着躺着,习惯了软玉温香在怀的他,此刻躺在炕上,辗转难眠了起来。
“不行了,睡不着。”张来福爬起来后,穿好衣服。
随后他打开门,仔细的聆听了一下院子动静。
听着院子里传来的呼噜声,以及一些人平缓的呼吸声。
应该是大多数人都睡着了。
于是他朝着后院走去,一个跳跃便翻墙离开了。
来到后院这边的街道上,他朝着小院子的方向走去。
一会的功夫,他已经来到了小院子。
看了眼四周,见没人后,一个跳跃,就直接进到院子里去了。
只是进到院子后,看到房间还亮着煤油灯那暗淡的灯光。
他悄咪咪的来到窗边,看到秦淮茹此刻坐在椅子上,手上的针线还在不停的缝上缝下的来回穿梭着。
看到如此的张来福,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咳咳。”
秦淮茹吓了一跳,看向窗外,发现张来福正一脸笑容的看着她。
“来福哥,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呀。”秦淮茹说着站了起来。
随后她来到大厅,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