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并没松开时笙。
冷空气接触肌肤的面积越来越大,南笙开始瑟瑟发抖。
但不是冷,而是因为现在的局促和窘迫。
还有对接下来事情的不确定行。
陆时宴也已经越发的强势,南笙寸步难行。
她的腰肢被卡住,身上出现点点淤青的痕迹,是陆时宴的强势造成的。
大床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在了地毯上。
男人和女人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触即发。
“叔叔——”南笙在哭喊,“你这是对你自己的养女下手,是禽兽不如!”
“闭嘴,我们从来就不是这种关系。”陆时宴低吼一声。
南笙越是提醒,陆时宴越是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但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这样的冲动。
在南笙亲口承认自己和宋骁上过床,陆时宴的嫉妒已经抵达了顶峰。
他想占有南笙。
想洗去南笙身上所有宋骁的痕迹。
这种想法已经变得越发的疯狂,完全控制不住了。
南笙是姑娘,哪里能抵挡的过陆时宴的力道的,她哭红了眼。
越是挣扎,陆时宴越是强势。
甚至南笙发了狠的咬住陆时宴的肩膀,想让这人松开自己。
“你咬,你接着咬!”陆时宴依旧沉沉说着。
这种力道对于陆时宴而言,完全不痛不痒。
“不要,放开我,不要——”南笙在哭。
陆时宴的手抓住南笙的手,直接压到了脑袋上,南笙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已经被扯了下来。
南笙哭到声嘶力竭。
这样的声音,覆盖掉了外面高跟鞋的声音。
所有的事情,一触即发的。
……
彼时——
徐安晚和涂凤娇搀扶着叶美芳出现在半岛酒店。
“你还专程来借我做什么?”叶美芳笑呵呵的看着徐安晚,“你妈妈那边都安排好了,有专机送我海城参加你婚礼的,结果你这孩子还专程来了一趟。”
“外婆,这不是我想你了嘛?”徐安晚笑眯眯的看着叶美芳。
涂凤娇也很应景的说了一句:“妈,安晚是始终都惦记着你,说非要亲自来接你到海城。”
叶美芳笑出声,心情很不错。
叶美芳是徐安晚的外婆,是涂凤娇的母亲。
叶家在首都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后来嫁到了海城的涂家。
在徐安晚的外公过世后,叶美芳一个人从海城回到了首都叶家养老。
而从小,徐安晚和叶美芳的感情就很不错,甚至小时候有段时间都是叶美芳亲自带大的。
所以,叶美芳回到首都后,徐安晚反而不时会到首都看叶美芳。
但是这一次专程来,不是因为叶美芳,而是因为陆时宴。
徐安晚知道陆时宴带着南笙去了首都,也知道宋骁是同一班飞机从首都转机去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