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麟一本正经地说实话,抽出一根烟点燃,单手抓牌,“合法的。”
这话江昱白可不相信,觉得麟哥在溜他玩,就是不想告诉他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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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肚泛白,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投射到洁白的被子上。
床上的人睁开疲惫的眼睛,白皙的手背上绑着留置针管,沈清禾的手软软的,喉咙很干,待看到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休息的贺景麟她的脑子停止了运转。
昨晚明明是宋医生救她出来的,贺景麟怎么也来了。
贺景麟睁开眼睛,眼球布满了红血丝,他一晚上没有睡,来的时候宋时礼已经不在了,打他电话说回家了。
“看到我很惊讶,还是说很失望了,嗯?”
沈清禾摇头,脸色苍白,“你在这一晚上吗?”
他不答反问,“咖啡好喝吗?”
咖啡?那是潘悦给她的,难道是咖啡出现了问题吗?“咖啡有问题吗?可是潘悦也喝了。”
“喝东西之前,别人拧开的东西不喝,沈清禾你是基本常识都没有,脑子丢在家里了?嗯?”贺景麟重重地捏她的脸颊。
沈清禾在他的眼底好似看到了无奈跟恨铁不成钢,“我以为是潘悦打开的,难道不是吗?”
她昨天喝的时候咖啡的盖子确实是打开的,也自然而然的以为是潘悦打开的,不过她相信潘悦,“这件事情跟潘悦肯定没有关系。”
“这么相信她,怎么没见你这么信任我?”贺景麟嗤笑一声。
“她对我挺好的。”
“我对你不好?”
沈清禾:“..........”
转移了一下话题,沈清禾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录音笔,这个是许飞给她的,从看到李大海开始,她就按下了藏在口袋里面的录音笔,“这是李大海的犯罪证据,可以帮我报警吗?”
她现在的身体没有办法去警察局,打电话是可以报警,可是一旦警察来医院就会给医院造成影响。
“不能。”
她拿着录音笔的手僵硬在空中,顿了一会又收回去,就听贺景麟说:“没睡醒?沈清禾,你不会以为就你手里的这点东西就能把人送进去吧。”
沈清禾沉默了,她确实不确定,可是总不能什么也不做,让李大海继续祸害其他女孩子吧。
瞥了一眼她手上的留置针,贺景麟冷冷的问,“打几天。”
“不知道。”她也抬头看了看手上的针,留置针还在应该还要打吧。
许是没有耐心了,贺景麟站了起来,直接走了。
她跟贺景麟的交流并不愉快,也从来没有愉快过,休息室里面只剩下沈清禾一个人,她盯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8点钟的时候宋雨晴来了,风风火火的,带着早点过来,在门口遇到了同样拿着早点的乔白。
“乔助理,你怎么在医院?”
乔白:宋小姐不知道沈清禾是贺太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