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瞬间的安静,擦完药,贺景麟就去了浴室洗澡,房间里面,只有沈清禾一个人,她想起了刚才他们说的取消了。
为什么会取消了呢。
是贺景麟提的吗?
这个晚上沈清禾睡的并不安稳,一下侧着一下平躺,心里压着事,很难入眠,贺景麟被她转的烦了,在被窝里面一把捞过她,按在怀里,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闷闷的说:“烙饼呢。”
“没有。”
“有话就说。”
兴许是他今天护着她,她对他的害怕少了那么一丢丢,伸手摸摸他的碎发,硬邦邦的,刺得手心痒痒的。
刚把手收回去,就听见他说:“继续摸。”
“啊?”顿了一会,她反应过来,“哦。”
轻轻地揉他的脑袋,像摸小猫咪一样,这会的贺景麟像被拔了刺的刺猬,温顺地窝在她的怀里,她下意识的就会想,他在别的女人的床上也是这个状态吗?
贺景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脑补什么,问不问,不问睡觉。”
难得他今天好脾气,当然要问,“问,你跟祈小姐的婚礼真的取消了吗?为什么?”
“想让我犯法,报警抓我?”
“没有。”
见他不说话了,她继续摸他的碎发,还挺好玩的,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还有一种她好像也能跟贺景麟和谐相处的错觉,“为什么?”
“遵守婚姻法。”
“那你.........跟祈小姐发生关系了要是不负责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贺景麟抬起了头,幽幽地盯着她,她被他的目光盯得发毛,“我就随便问问,你不回答也没有关系的。
她的声音轻了下来,底气不足。
“三个人一起睡也行,位置你自己看着安排。”
沈清禾:“............”
见她无语了,接着贺景麟说了一句沈清禾听不懂的话,“贺家不造公共厕所,没打断拓展这个副业。”
..........
三天后,祈老太太真如大师所料的那般准时清醒,这让祈家的人更加的信任这位大师了。
祈梦瑶在家哭了一个晚上,把自己摆在了委屈的位置,祈家夫妇的态度很明确要求沈清禾来跟女儿道歉,并且把事情说清楚,如果真的不能联姻那也不勉强。
可对于贺父来说,还是希望贺家跟祈家能联姻的,所以才给儿子打了电话,哪里知道儿子一句都听不进去,尽护着那个小保姆,贺家夫妇也很头大。
特别是贺夫生气极了。
祈家要求沈清禾道歉的期限就是今天,贺夫人打听了沈清禾今天的班次,得知是早班,来了医院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