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祈母对沈清禾是很有意见的,作为父母,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打自己女儿的人宽容,不过昨晚祈梦瑶去妈妈的房间告诉她,是自己先动的手,这个性质就不同了,祈母批评了女儿急躁。
一个人一旦急躁就会失去理智,做出容易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祈梦瑶对妈妈说:“妈妈,这个保姆她爬上了景麟哥的床,她还挑衅我,说不会离开贺家的,我一气之下才打的她。”
祈母最不喜欢女孩子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做什么不行,非得爬床,靠男人活着,所以对沈清禾的印象就很差。
不过奇怪的是,当她看到沈清禾本人以后,总觉得眼前这个长相清纯,柔柔弱弱,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做不出女儿说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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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翠竹园的风景无限,主卧内的人忙忙碌碌到凌晨。
醇厚香甜的红酒溢满口腔,在舌尖弥漫,贺景麟喝了一口酒再把酒渡到她的嘴里。
沈清禾从来不喝酒的,红酒带着一点点的苦涩,并不好喝,跟奶茶那是天差地别,她摇着头抗拒,推着他的胸膛,呜呜呜地发出拒绝的声音。
然而贺景麟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掐着她的下巴,把酒渡进去,嘴角噙着好看的笑,好整以暇的看她,低炮音响起,“好喝吗?嗯?”
他用力一带就把人带到了腿上坐着,一整瓶的红酒被两人喝完了,也不知道渡了几口,红酒的后劲很足,加上是年代很久的,沈清禾的脸颊绯红,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脑子也开始混混沌沌的。
她的皮肤白嫩,这会脖子,胸口都是红红的,白里透着红。
沈清禾用仅有的意识摇头,“不好喝。”
声音软软的,像撒娇。
喝完酒,半醒半醉的沈清禾有点可爱,搂着他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搂得很紧,胆大地拍拍他的脸颊,“你一点也不好。”
平生第一次被人打脸,居然是这丫头,胆子小的只会说没有的丫头,贺景麟没有生气,饶有兴趣的看她,单手搂着她的腰,没有去扯她的手,问:“哪里不好了,嗯?”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得很长。
磁性又蛊惑。
沈清禾像是真的在思考,抬手临摹他浓黑的眉毛,然后是眼睛,然后又在睫毛上拔了拔,实在是太痛了,贺景麟把她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谋杀亲夫呢。”
她就是想玩他的脸,太帅了,遵从内心,她甩开他的手,对他的脸情有独钟似的,又把手放上去了,摸摸耳垂,点点喉结,又顺着线条描绘他的脸颊,嘟嘟嘴巴,控诉道:“你明明长的挺好看的,为什么嘴巴那么坏,很气人的。”
贺景麟的舌尖抵了一下唇角,抑制着笑,“哪里坏了?”
沈清禾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借着酒劲把贺景麟的罪行都列出来,还伸手开始数数,“你说要打断我的腿,还有你老欺负我,我说不来了你还要来,一点都不节制,我都肿好几次了,还逼着我考驾照,我不喜欢,我不认识路的,我考出来也不会开的,我跟祈梦瑶那个坏女人打架你都不帮我打回去,你一点也不好。”
女人打架,她居然要让他帮忙打回去,“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