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动一愣,“你有办法救谭君艳?”
王炎白眼一翻,“如果你们再不走,我好像就真没办法了。”
“大家不要打扰王少了。”
“王少一定行的。”
“嗯,我相信王少有办法救主帅。”
“咱们应该听王少,马上离开。”
“王少,我们听你的,这就离开。”
众人见王炎有希望救谭君艳,纷纷表示配合,马上离开。
徐动也不跪了,起身道:“走了、走了……”
……
乌维这边,经过半炷香的疾驰,终于看到了澎水城的轮廓。
“哈哈哈……”
乌维放声大笑,没好表情的狠声道:“谭君艳,你失策了,看我今日如何踏平你的澎水城。”
“澎水城就是一座宝库,加速前进,全力冲锋……”
乌维高举战刀,拼命催动胯下战马。
战马四蹄如飞,在地面上踏出阵阵烟尘。
后方蛮夷军如黑色巨浪,以吞没之势朝着澎水城卷去。
“澎水城是我们的了。”
“老人和孩子也不要放过。”
“除了妙龄女子外,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蛮夷军如恶魔一般,喊着狠毒的话。
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澎水城碾碎。
城墙上,谭君艳面色凝重,望着如蝗虫般的蛮夷军扑来,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谭家军听令,今日与澎水城共存亡。”
“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战剩最后一人,也不许投降。”
“澎水城不仅是圣龙王土,更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根,不可任人肆意践踏。”
“扞卫王土家园,守护圣龙百姓,义不容辞。”
“宁可战死,也要死守这城。”
“死守澎水城,死守澎水城……”
谭家将士声音如滚滚春雷,回荡当空。
“投石车准备。”
“骑兵营准备随时出击。”
“打开城门,连弩手出城。”
“放箭!”
谭君艳一道道命令下达,众人纷纷行动了起来。
城墙上,万余名手持复合弓的甲士,纷纷开弓放箭。
一箭射出后,快速退下,换上另一万名弓箭手。
如此反复,箭矢如雨般倾泻而下。
同时,城门大开,五千手持连弩的甲士冲了出去。
他们守在城门前,或站或蹲,摆开了阵型。
正在策马前冲的乌维,忙勒住缰绳,挥舞手里战刀,崩飞了数支射来的箭矢。
“谭君艳!”
乌维见城墙上指挥作战的是谭君艳,倍感诧异。
他不是带队去澎石城了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澎水城?
“啊、啊……”
就在乌维愣神的这一会儿功夫,后方不少甲士中箭倒在了地上。
有两位甲士,被一支箭矢穿成了串。
俩人脑袋直接被洞穿,连头上铁盔都被射穿了。
众人无不大惊,有位士卒大声道:“该死,又是上次那种箭矢。”
之前已经领教过一次这种箭矢了,险些吃了大亏。
今天又碰上了,多半讨不到什么好处。
乌维是第一次见到复合弓的威力,倍感诧异。
这射程也太远了,其他弓箭根本无法做到。
眼珠一转道:“只有几千人守城门,冲过去,抢了他们手里弓箭。”
对方人数太少了,任凭他们的箭矢威力再大,用人堆都能破城。
“呜……”
随着乌维话落,沉重的号角声响起。
冲锋号角一响,那些原本因箭矢威力而有些胆怯的士兵,全都不顾一切的朝前冲去。
有盾牌的架起盾牌,没盾牌的拼命挥舞手里弯刀,试图击飞射向自己的箭矢。
虽然很勇猛,但不要命似的前冲,真的会丢掉性命。
一时间,不少蛮夷军中箭倒地。
乌维略微观察,见士卒们距离城门越来越近,兴奋的大吼道:
“继续冲,我们马上就赢了。”
“哼!”
谭君艳冷哼,“想冲过来,没那么容易。”
“投石车,开攻。”
早已准备就绪的几台投石车,纷纷抛出石块或燃着火的圆球。
巨大石块如天外陨石般呼啸着砸向蛮夷军。
每一次落地,都会死伤不少人。
有的直接被砸的支离破碎,场面惨不忍睹。
同时,燃着火的圆球在敌军中炸裂,火势迅速蔓延开来,令蛮夷军全身燃火,嘴里不停的发出惨叫声。
不少士卒心生退意,但在乌维与将领们的催促驱使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全力冲锋。
前赴后继,完全不顾生死的前冲,虽然付出了巨大代价,也到了最关键时刻。
不少士卒,眼看就要冲到城门下了。
“再加把劲,马上了。”
“给我冲,冲……”
乌维兴奋大喊,“不要怕牺牲,冲不过去也得活活饿死……”
谭君艳并不慌乱,美眸一眯,“弓箭投石车不要停,连弩手,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