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了拾月住的屋子的后窗外,然后停了下来。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什么动静后将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然后一下子将窗纸戳了个窟窿。
屋里一束昏黄的光顿时顺着那个破洞倾泻出来。
看到这个情景,何立轩立刻加快了脚步。
而与此同时,那男人的脑袋已经朝着破洞凑了过去。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看到里面的情景,就觉得头皮一阵剧痛!
不待他发声尖叫,嘴巴已经被人从后面给捂住了。
男人想要挣扎,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到了旁边的墙上,然后脖子被人狠狠地摁住!
他顿时感觉一阵窒息,疼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干什么呢,大晚上的爬墙?你是不是想死!”何立轩压低声音喝道。
何立轩在城市里对于这种小偷小摸的人见得多了。
特别是这两年很多学校停课,半大的小子们无所事事,就开始在街上闲逛。
小偷,二流子比比皆是。
但这种趁着月黑风高爬人家孤身女人家的院墙,行为可就太恶劣了!
想到这儿,何立轩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那后窗,目光正好望到了那个戳出来的洞。
顺着窗洞,他一眼就看到了屋里情景。
此时,那屋里的床头桌上放了一盆热水,拾月在侧对着他们的方向站着,显然是准备要擦洗。
她穿着一件贴身的小背心,背心很薄很小,还被磨的都快要变得透明了。
她将手伸进盆里拿出热毛巾,拧了把就撩起背心塞了进去。
背心被扯起,露出的纤腰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掌握,胸前鼓鼓的两团却又白又大……
何立轩双手一抖,飞快地闭上了眼睛。
被他掐得觉得自己今天肯定要命绝于此的男人忽然感觉到放在自己脖子上的力道松了。
他顿时嗖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蹦得比兔子还快!
一把推开何立轩就朝后面的围墙跑去!
何立轩转身就追,却终是慢了一步,再也没有找到那个人。
这几天因为搬家,拾月一直觉得身上黏腻腻的,加上今天又让于初夏闹得那一出,搞得身上全是烟味儿。
所以晚上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想要洗个澡。
寒冬腊月想要洗澡在乡下并不是件容易事儿,弄不好就要感冒,甚至还有可能小病变大病。
拾月又舍不得浪费小屋里的时间,不愿意进里面洗澡,所以最后只能选择烧一盆热水把身上擦一擦。
她擦洗的时候就听到了何立轩隔着院墙在外面叫于初夏的声音。
不过几天接触下来,她对于这几个知青的防备心也在减少,听见了也没吭声。
反正只要不进院,她还能去管人家表兄妹说话不成?
拾月不光擦了身子,她还洗了个头,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
她出来倒水时正看到于初夏和何立轩隔着门在说话,想了想她回屋拿了一盏煤油灯送了过去。
看到她,何立轩的神情忽然变得古怪了起来,僵在那里半天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