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宗主问她之前,宁心赢先发制人,对众人不满道:“我就回去找书岚拿个解药的时间,诸位为何要对江宗主动手?”
女藏宗主拂袖冷笑:“你怎么不问问江宗主方才在做什么?”
宁心赢回头看了一眼江殊旨。
他脸上神情冷漠,半点情绪都没有,只有脸上残留的红晕,在向大家证明方才不是梦,是真的发生过。
宁心赢深吸一口气:“他中了迷情药,专门用来给妖兽配种的药,事情肯定不如表面看得那么简单,我们得找出那个给他下药的人。”
听到是妖兽配种的药,江殊旨身体一僵,原本冷漠的双目忽然变得空洞。
她见女藏宗主又要开口。
宁心赢道:“别说药是他自己下的,就算要下,江殊旨总不可能给自己下妖兽配种的药吧?”
几人在江殊旨面无表情的脸上,仿佛看见了难堪、耻辱、无法面对各种复杂情绪。
“给妖兽配种的药,性情太烈,对人体有损,肯定不是他自己弄的。”
“而且,这种给妖兽配种的药,满大街都是,想查也困难,诸位不该如此冲动,对人动手。”
“再说,妖兽配种的药本就对人伤害极大,你们这样动手,有没有考虑过,江殊旨几年前的旧伤?
他要是伤着哪里怎么办?”
宁心赢一口一个‘妖兽配种的药’,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直戳男人的心,说得江殊旨好几次望向她。
宁心赢假装没察觉。
她依旧一口一个‘妖兽配种的药’,说得朗朗上口,越说越顺,硬生生将给妖兽配种的药,说出了一种给家禽种猪配对的既视感。
几位宗主就这样亲眼看着江殊旨闭上了眼睛。
自己夫人说的话,还能怎么办?
这一刻。
几人忽然有些无法直视‘冰清玉洁’、‘宛如谪仙下凡’的江殊旨,脑海里全是妖兽配种。
眼看几人渐渐偏向江殊旨。
李光晗、宋羽生一手相互搀扶起来,一手强忍害怕的抓紧衣服:“师父肯定是,是被人陷害的,否则,不会喜爱男子,更不会对我们做出,做出这等事。”
宁心赢忍着杀心,暂且还用得着他们。
她对两人挤出一个笑:“你们先去医心宗休息两天,此事结束,你师父会来找你们的。”
宁心赢的话像某种死亡威胁,听得两师兄弟面无血色,指尖颤抖。
这副碍于强权实力,而不得不为江殊旨开罪的样子,实在可怜。
女藏宗主将人拦下,转而对宁心赢皮笑肉不笑:“就算是被人陷害,江宗主犯下的错,依旧不可饶恕。
这次是我们亲手抓住,若来得不及时,两位小朋友可就又成为受害者。
咱们暂且不说此次。
单说宋淼淼那儿,宁道友你要如何处置,她没了清白,你总不能叫江宗主不管不顾吧?”
宁心赢沉默。
不把这两个弄走,他们哪来的机会去搞小动作?
而且,就算你们不出手,他们也不会被撅。
江殊旨清醒一阵又神志不清后的样子,分明是起了杀欲。
要不是药性太强,影响他拔剑,这两个早死了。
宁心赢只得出口提醒:“先让他们回去休息,以他们现在的状态……”
“不。”女藏宗主行事强硬,打断宁心赢的话:“此事牵扯到的人都在,全带回去一块对峙清楚。”
“江宗主也必须对名下女弟子负责!”
“这是你们欠她的!”
女藏宗主额外看向宁心赢,意思明显,她见不得这种龌龊事,摆明了要为宋淼淼维护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