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是清楚项链的来历的,但是米洛旁敲侧击了好几回白猫永远都是一副无可奉告的架势,上次休假回家光顾着老妈的事情压根没想起来还有这么个麻烦被自己带着,米洛叹气,别人家的父母给的都是好东西,轮到自家这两位……怕不是坑她坑习惯了?
说起被坑的经历米洛觉得自己三天三夜也诉不完心里的苦,哪有父母没事儿喜欢坑自己孩子玩的?别人家父母都是自家小宝贝最大,而在自家父母眼中,另一半最重要,接下来是自己的宠物,然后是对方的宠物,再者是家里的房子之类的,米洛只能排最末。
嗯……她在家里的地位还不如桌椅板凳和老妈养的花。
呵呵,心累。
一想到以前的惨痛经历米洛就一肚子苦水,回忆像是失了控的飞艇一溜烟跑了好远拽都拽不住的,所以人还站在祭坛上,米洛的思维已经从白猫为什么而来变成了……她自己被父母坑的各种惨痛经历。
白猫检查完祭坛一抬头就发现米洛靠在那里走神。别人走神都是一脸恍惚——放空了自己或是一脸开心——幻想到美好的事情了,而米洛则是一脸的心痛,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那种,白猫很是好奇这位站在这里到底联想起什么东西来了?
静静等待了一会儿,发现米洛不仅没有回神的意思反而像是越来越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白猫满头黑线,还能再没警戒心一些吗?
原本刚在沙漠遇到的时候见米洛还知道用问题试探自己,白猫还挺欣慰的,结果呢这才过了多久啊,若不是清楚自己还要继续假扮阿鲁引导她,白猫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揪着她的耳朵大声询问一下——
你的警戒心呢?喂阿鲁了吗?!
远在花园中的阿鲁:“阿嚏——”
白猫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能真的揍米洛几下出出气,吐槽倒是可以,但问题是那位魂游天外中它吐槽再大声估计她也听不到,到头来还是气了自己。
冷静,冷静。白猫压下心中的火气,瞥了一眼米洛又看了看祭坛上的巨蛇,眯着眼睛伸爪按在巨蛇身上——就当是给她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米洛靠在蛇身上正心痛地回忆自己的被坑经历呢,忽然感觉身后的蛇身好像动了动。她疑惑地回头看了眼,巨蛇还是一开始的姿势没有变化,白猫也在另一边忙活着,应该是错觉吧。
“身后。”米洛正思考自己是不是在沙漠呆久了产生幻觉了,忽然就听到了白猫的声音。
“啊?”米洛抬头。
“……蛇。”白猫抬起爪子指了指。
“蛇怎么了?”米洛郁闷的很,这位怎么突然喜欢话只说一半了?真是急死个人。
见白猫没有再开口的意思,米洛无奈转身,一转眼就对上一对巨大的冷漠的看不出感情的眼睛。愣了两秒钟,米洛僵硬得眨了眨眼睛后退了几步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那条蛇活过来了!
米洛:“……”
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