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神族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窫寙突然说到，“天帝那个混蛋，不可能想的通。”

阮绫烟笑笑，没说话。

窫寙叹口气：“要不是在孟极的记忆里，见过你小时候无法无天的样子，我真的不会相信，你会做这些。上天好玩吗？”

阮绫烟答道：“还行。天帝只是有些矫情，对付矫情的人，我很有经验。”比如说你……

窫寙：“……”

接着，窫寙又对着其他人说：“你们要是没事，就去统计一下，半人族到底笼络了多少人，尤其是仙修的数量。

心里每个数，这仗要怎么打？

本座警告你们，打起来，你们要是胆敢拖了本座的后腿，本座就亲自送你们去忘川。”

几人从医谷出发。

白泽和卢盏跟着窫寙，前往登葆山。

白矖和赤霄带着秋染，前往兽族领地，和无上天尊他们会合。

还有第三路……

秋染找到阮绫烟，让她去找天道。

“天道？”阮绫烟不解的问道，“不是载在半人族手里了吗？”

秋染摸着怀里的白猫，笑着说：“我之前就说过了，天道没那么容易死。他被山雷吸取了力量，现在应该虚弱的躲了起来。”

阮绫烟想了想，问她：“没有被半人族控制起来吗？”

秋染说：“如果山雷已经控制了天道，半人族现在应该对你们发起攻击了。华山的时候，山雷的样子很狼狈。

他和乐天都不愿意跟我们多做纠缠。我猜想，那时候山雷刚刚得到天道之力。看他的样子，计划进行的没他预料的那么顺利。

没了力量的天道，还是天道。以山雷当时的情况，彻底控制天道，显然是不可能的。”

阮绫烟沉思了一会儿，虽然秋染说的有些道理，可是为什么要去找天道：“找天道做什么？难道你想说服他，站到外面这边来？”

秋染微微一笑，接着摇头说：“自盘古开天以来，天道和祖神就共存天地。女娲大神捏土造人，伏羲祖神制定法则，你有听说过，天道做了什么吗？”

阮绫烟摇摇头，说起来，世人只知道天道。可天道到底是做什么的？

秋染继续说：“突然有一天，天道发现自己没什么存在感。他开始对两位祖神创造的世间，布下自己的规矩。所谓的天道不容，天道不许，就是这么来的。”

“……”怎么感觉像个熊孩子……

“两位祖神魂游九天后，天道成了世间最强大的存在，这个时候，天道意识到自己无上的权利。他有点自信心过头了。

于是祖神封存留世的力量，就成了他不得不忌惮的东西。

天道想要的，是一个完全属于他的世间。抹去两位祖神的所有印记，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数万年来搞了那么多事，说到底，还是天道自己怕被别人压了一头。

天道顾忌的，始终是祖神。对半人族的背叛，顶多有些不爽罢了。也是，打鹰的人，被自己养的家雀啄了眼，换做是谁也会不爽。

要是等天道恢复了过来，半人族必定不地好死。同理，山雷他们现在一定到处在找他。不彻底解决了这个天道，半人族就算成了神，成了新天道，也过不了安稳的日子。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以天道孤傲的性子，是不会同意站到这边来的。就算他答应了你，你也别信。这人心里，八成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呢。”

“……”阮绫烟心想，你们远古神族的心思好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