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点头说道:“非常好,你尽快回去,不一会承德宫就会慌乱起来,你借机拖延太医过来的时间,让事情百无一失,清楚了吗?”
小宫女恭声说道:“奴婢明白,这就告退。”说完便消失在后花园中。
承德宫内殿
午休时分
突然,从承德宫内殿中传来一声惊叫。“啊~!好痛,来人啊!~”纯嫔痛苦的喊着,原来在纯嫔午休的时候突然肚子一沉,开始锐痛起来了。
很快夜荧和宫女们从殿外进来,看见纯嫔痛苦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夜荧扶起纯嫔问道:“娘娘,您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
此时纯嫔已经痛的脸色惨白、大汗淋漓,艰难地说道:“本宫肚子好痛。”
夜荧一听便慌了,马上吩咐身边的宫女,说道:“马上去请太医,再去御龙宫禀报皇上。”身边两个小宫女应声而去。夜荧回头安慰纯嫔说道:“娘娘,别怕,已经让人宣太医了,也告诉皇上去了,娘娘就忍一忍,很快就没事了。”
不一会,炫泓从殿外快步而入,走到纯嫔的床边,问道:“纯宁,你怎么样?感觉如何了?”
“痛,皇上,臣妾肚子好痛,臣妾好怕。”纯嫔痛苦的说着,此时腹中的疼痛已让她接近无法呼吸,痛得让她感觉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炫泓安慰着说:“有朕在,不会有事的,太医快到了。”
正在这个时候,纯嫔感觉下身一阵温热,心知不妙,心里更害怕了,颤抖地说着:“皇上,臣妾感觉好像出血了。”
身边的夜荧一听,迅速掀开被子检查,只见纯嫔的双腿间已被鲜血染红,吓得双脚一软便跪在地上说道:“不好了,娘娘出血了。”
炫泓一听震怒了,吼道:“怎么太医还没过来,给朕去催!一刻钟内再不到,提头来见!”
半刻钟过去了,院首钟太医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请安道:“臣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炫泓不耐烦地说道:“平身吧!快点给纯嫔看看是怎么回事。”
只听见床上的纯嫔痛苦的呻吟着:“好痛啊,皇上,快救救臣妾啊,好痛!”
钟太医急忙为纯嫔诊脉,诊着诊着脸色大变,连忙跪下禀道:“皇上,纯嫔娘娘不好了,应该是吃了霸道的堕胎药,现在已然出血,怕是要早产了。”回头问夜荧,道:“姑娘,敢问娘娘午后吃过什么?”
夜荧急忙回答说:“娘娘这几天身子重,没有胃口,只吃了一盅小厨房送过来的血燕羹,还剩下一点,我这就端过来给钟太医瞧瞧。”说完拔腿就往外跑。
不一会夜荧端了纯嫔喝剩的小半盅血燕羹,递到钟太医面前,说道:“钟太医,这就是娘娘刚刚剩下的,请太医过目。”
钟太医端起汤羹在鼻子里嗅了嗅,脸色瞬间大变,说道:“这是雪域藏红花掺和血楹兰的血燕羹,雪域藏红花是一种霸道的堕胎药,而血楹兰可以完全掩盖雪域藏红花的气味,如非医者很难会辨别出来,该药喝下,小则小产胎儿不保,严重的可以一尸两命。”
炫泓一脸惊讶之余,满是震怒,居然有人敢对纯嫔下手,反了啊!气恼地说道:“给朕好好治,朕要母子平安!”
钟太医说完放下汤盅,跪下禀道:“启禀皇上,由于刚才宣臣过来的时候,臣在半路上无故被绊倒了,拖延了过来时间,现在已经错过了治疗的时机,药性已发,臣也无能为力啊,臣该死。”说着就拜了下去。
炫泓烦躁地问道:“那现在该如何?”
“臣认为宣稳婆过来,为纯嫔娘娘做最后的努力为好。”钟太医说道。
此时,纯嫔像发了疯一样,拉着炫泓的手,哭喊道:“皇上,救救臣妾啊,到底谁要害臣妾和孩子啊,臣妾不想死,求皇上救救臣妾啊。”说着伤心地哭了起来。
炫泓冷声吩咐道:“来人啊,宣稳婆,宣太医院所有当值太医来承德宫共商病情,为纯嫔保胎的方法。另外,魏满楼你给朕好好查清楚,敢害朕的孩子,朕要他九族陪葬!”
众人应声而去,大殿内剩下炫泓和痛苦呻吟的纯嫔,还有伺候的宫女们,此时炫泓灵光一闪,他仿佛记得有这样一个人,应该可以帮纯嫔渡过危机。
炫泓朗声吩咐道:“来人啊,宣毓秀宫小主齐婉芯来承德宫。”
宫女们一听,霎时间懵了,纯嫔娘娘明明现在需要的是太医,宣一个小主过来干嘛呢?虽然众人心里都有一个大谜团,但皇上的口谕不敢违,还是带着疑问去毓秀宫宣旨去了。